裴寒臻却说什么都不同意,硬要她坐轮椅。”
她也只好同意了。
……
再说杜朝鸿这边,自从那天获救之后,他就觉得哪里怪怪的。
他的脑海中总会浮现出一张脸了,和他之前常常想的人长相一样,但他却知道她不是她。
他总是不由自主想起那天,何郁是怎么样面无表情的割下自己的肉,又是怎么坚定的说要去引开坏人。
这些场景如走马灯一般,在他脑中不断闪现,使他整个人都处在一种虚妄的感觉中。
甚至在杜朝鸿想起,包扎自己伤口的是何郁穿在里面的衬裙。他居然还厚颜无耻的拜托护士小姐将这东西留给自己,收在一个纸袋中。
现在那条沾满血迹的白布还躺在他卧室的柜子里,是他悄悄遣人带回去的。
杜朝鸿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一定是疯了吧。
正巧这时候何郁还来看他,他现在却暂时不想见到她。
“朝鸿哥,你现在怎么样了?”
杜朝鸿也不敢看她,反而盯着地上一直瞧。
“咳咳,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
何郁以为他还在不好意思那天快哭了的事情,她也不在意。
“我等会儿就出院了,朝鸿哥你好好养病。”
杜朝鸿听见这话才有些惊讶的看着她。
“怎么现在就出院。”
“我不喜欢医院的味道。而且也不是什么大病,回家休养也是一样的。”
他点了点头,有些犹豫的说:“那我没好之前,你上下学怎么办?”
“哥哥已经给我请了一段时间的假,等你好了再接送我吧。”
杜朝鸿听她说这话,也很是高兴。
“那就说好了,到时候我还接送你上下学。”
随后他微红着脸说:“你放心,不会再出现这次的事情了。”
何郁却也并不在意这个,只是笑着点点头。
裴寒臻在一旁早就不耐烦了,他冷着脸说:“好了,月屏,我们走吧。”
见她应了,他又看向一脸失望的杜朝鸿。
“我先送月屏回家,等会儿有事跟你说了。”
他说完就推着何郁走了。
……
“裴大哥,你要跟我说什么事?”
“关于这次的事。”
他顿了顿说道:“我本来以为是那帮人做的。”
杜朝鸿问:“难道不是吗?那又是什么人做的?”
“这事倒跟你二叔有关。”
“我二叔?”
裴寒臻点了点头,对一旁的陆子由说:“子由,你将来龙去脉告诉他。”
陆子由应了声是,然后转过头去对杜朝鸿解释。
“杜少爷,几个月之前,您二叔在‘凤鸣馆’包养了一个妓子。本来已经跟‘妈妈’说好了,结果没几天他又看上那妓子的对家。这种事也不是没发生过,只要好好散火,最好再给些钱做补偿,也就罢了。谁知您二叔听了后来那个妓子的耳边风,帮着他新的相好来打压前一个妓子,还当众羞辱她。”
“你说这事情是那个妓子弄出来的,就为了这样的事?”杜朝鸿不可置信。
陆子由则是点了点头。
“杜少爷,你是不知道这些个地方的规矩。那两个妓子本就是对家,哪里能这般打她得的脸?这件事后那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