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帅何必着急,本督军自然有我的用意。”
然后他又指着江安辞说:“各位,这位江先生,我们怀疑他和之前的姚天杀人案有关。”
话音刚落,坐下宾客顿时一片哗然。
“江大哥?”何郁掀开面纱有些焦急的看向他。
江安辞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随后又对裴寒臻说。
“裴督军这样三言两语就定了在下的罪,敢问有什么证据?”
裴寒臻冷冷的道:“证据自然是要摆在公堂上看的。”
于唐钢见状直接就拍桌而起,大怒道:“裴督军实在是欺人太甚。”
随后他又讥讽道:“少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你今日之所以扣押我义子,不过是来破坏这场婚礼的。”
“于帅这话是何意,我有什么理由要破坏这场婚礼?”
于唐钢却不屑的笑了笑。
“恐怕是裴督军你乱了人伦,竟然爱慕上自己的妹妹,还不惜污蔑她的丈夫,破坏她的婚礼。简直其心可诛。”
裴寒臻闻言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对着他怒目而视。
众位宾客意外听到这么大的一个秘闻,不禁都在下面窃窃私语起来。
“难怪我觉得这新娘子眼熟,可不就是上回在宴会上看到过。不过她的脸是怎么了?”
“我也见过一次,就在丁市长办的宴会上,还是裴督军带她来参加的。”
“我女儿是这位裴小姐的同学,她说裴督军对她很是宠爱。没想到……啧啧。”
杜朝鸿听到周围的议论,脸都变黑了。
“你胡说。”他站起来愤怒道,“你说便说,何必要侮辱裴小姐。”
杜老爷大惊失色,忙要拉他坐下。
这笨小子,现在情况未明,他上去掺和什么。
杜朝鸿却挣开他的手,一下子窜到何郁身边去了。
他指着江安辞大骂道:“你这孬种,如今你义父辱骂你的未婚妻,竟然也无动于衷。”
“你别这样说他。”何郁不赞同道。
杜朝鸿不可置信的说:“你竟然还在维护他。”
江安辞却是苦笑一声。
“我自然是相信月屏的,可是裴督军今日的意图,确实……”
“好了。”于唐钢大喝一声道:“裴督军,我今日就问你,你放是不放人?”
“江先生现在是嫌疑犯,自然是不能放。”
“好得很,既然你裴寒臻决意要为难我们父子二人。我们却也不是那泥做的。”
说完他大手一挥,一群拿着枪的士兵跑了进来,迅速把大厅围成一圈。座下众宾客见状都吓得瑟瑟发抖。
眼见场上的形势瞬间急转直下,在场一些人已经明白了他的意图。
裴寒臻见状勾了勾嘴角,笑着说:“于帅何必动怒,还是你终于忍不住露出狐狸尾巴了。”
于唐钢笑道:“老夫也不想这样,是裴督军你做得太过了。”
裴寒臻闻言反而又笑了。
“于帅果真好算计,你今日是想就地诛杀我吧?就像当年你杀死我父亲那样。哦,不对,那个时候你还是躲在阴沟里的老鼠,只能暗中做些下作的手段。”
于唐钢一惊,怒斥道:“你休要血口喷人。在座的谁不知道,当年的裴督军是意外被滚落的巨石砸死的,跟本帅有何关系。”
裴寒臻眼中迅速闪过一丝悲痛。
“既然于帅不肯承认,不如我现在就叫人来帮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