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振坤忍不住笑了,“你不肝胆相照吗?”
大亮头摇得像拨浪鼓,“不照了,不照了,只要不拘留,肯定不照了。”
“脑袋给我剃了,铁链子给我下了,下回让我看到你再敢拉帮结派耀武扬威,直接抓起来拘留!”侯振坤拿出了纸笔,“你那些同伙叫啥名?多大了?住哪?一个个说。”
……
与此同时,镇政府,姜书记、刘镇长都在,刘正坤拿着一叠资料边看边给姜书记汇报。“……这就是整个过程,总归还是为了钓出詹伟团伙的幕后主使。”
姜书记皱眉道:“不对,你说这个黄学文是你们所田宝军的眼线,当年还是战友,我真没见过有哪个警察给自己的眼线提供这么多便利的,你这个解释并不通。”
“我当时和小丁看的清清楚楚,黄学文一伙很明显的违法犯罪,田宝军一直帮着遮掩!”刘镇长生气道:“需要我把小丁叫来作证吗?”
刘正坤深深吸了口气道:“是,我承认,整个过程田宝军有错误,而且是很严重的错误,两位领导,我认为凡事不能把人一棒子打死,这老田家里老母亲慢性病,没钱治,所里想尽办法凑了两千块,但也只是杯水车薪,设身处地想,老田在派出所任劳任怨工作十几年,有了困难组织上却无能为力,这难道不让人心酸吗?他走投无路之下向黄学文借了三万块钱,为了证明清白,还打了欠条被黄学文撕了,后来的确为黄学文团伙提供了一些庇护,同时也收了黄学文手下送去医院的一万块钱,这一环节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后来抓捕边学军,田宝军戴罪立功,为了救人质王霞,胳膊都被边学军拿筷子扎成了筛子,医院的医生说,扎到了神经,左胳膊的功能受损,以后或多或少都会有点后遗症,右手伸肌腱断裂,恢复后抓握力也会有一定下降。这次用最短的时间,扫掉黄学文、边学军两个违法犯罪团伙,和田宝军掌握团伙内部情况有很大的关系,田宝军能够悬崖勒马,说明他没有失去党性!”
姜书记板着脸看着刘镇长说:“老刘,我不偏袒谁,赏罚就要分明,该怎么处理田宝军,我觉得还是商量一下,再给他们县局的领导意见。”
刘镇长未置可否,开口道:
“刘所,镇里一年给派出所不少拨款,姜书记在党委会上还提出要新建派出所的事情,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这个事,你觉得你没有责任吗?”
“我肯定有责任,我不会回避责任,我深刻检讨!”刘正坤正色道:“两位领导,一个是书记,一个是镇长,我在这表个态,如果再有民警违纪的事情发生,我主动辞职。”
姜书记在一旁劝道:“刘镇长,刘正坤,都姓刘,你们俩说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咱们又都是古河镇的领导干部,理应团结一致,我说说我的看法,现阶段改革开放的势头正猛,对老百姓来说,过去是你穷我也穷,大家都穷自然没有什么攀比,现在是大伙都奔着致富而去,你有钱我也要想办法挣钱,比你更有钱,这就是矛盾点,也是社会不稳定因素越来越多的原因,也是社会发展必须经历的阵痛,所以我认为是时候加强治安力量了,咱们镇两万八千多人,就一个派出所,就那么十几个民警,镇上对这方面的投入还是太少,因为协警、联防队员、治安员的工资还是按照十年前的标准,这些治安力量几乎起不到什么作用,古河镇的发展离不开社会的长治久安,没有一个稳定的社会环境,招商引资的条件再好,别人也不愿意到咱们这儿投钱,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对,对。姜书记看问题透彻!”刘正坤连连点头。
刘镇长说道:“对,姜书记说的有理,镇上需要用钱的地方太多了,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