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月有些诧异地看着面前的刘柔, 她竟是刘茂的亲妹妹
刘柔站在那里, 低垂着头,若是地上有条缝, 她恨不得钻进去。
为了不让秦明月误会,她非常坦诚地将自己之前一念之差的原因说了出来, 又提了二哥刘茂之事。
至于怎么提起刘茂,都是她爹一手安排和设计出来的, 包括怎么说辞, 怎么表现。刘父为官多年, 深谙人心, 懂得怎样才不会引起对方的反感。
可惜秦明月不是常人,若不是刘柔心虚自己加了一段, 恐怕此时的她也不会这样一副表情, 恰恰是刘柔的坦诚公布,让她除了感叹就是唏嘘。
秦明月脸色十分复杂“你二哥他还好吧”面上有缅怀,还有回忆。
刘柔躲闪地看了她一眼“我二哥还好,就是日子过得很辛苦。”
见此, 秦明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她不禁想起那日, 他径自拦在外头没让那钱总兵的小舅子将自己抢了去,虽他的目的也许不单纯,可真没必要做到如此地步, 甚至后来还为这事受了家里的罚。还有贺斐对自己居心莫测,连番来找自己,他大抵是知道其中机锋, 却又不能明说,言语隐晦地提醒了自己两句。虽自己早猜到了,可他作为贺斐的人,能做到这样,说实话秦明月是挺感激的。
挟恩图报
可这确实是恩人。
她想了一下,道“行了,你回去吧,剩下的事我会安排。”
刘柔这才曲了曲膝,下去了。
刘家人找上门来,不外乎想求得庇护。
这种事秦明月即使能私下办了,也必须得跟祁煊说,她不想惹来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哪知她将此事和祁煊说后,他还是误会了。
“你还记着他你当初是不是看中那小子了”祁煊满脸酸气,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秦明月哭笑不得,“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与他几乎没有交集。再说了,我若和他真有什么,我今天也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你。”
“好哇,你还想跟他有什么 ”
祁煊气得一把将她拽了过来,想将她按在膝盖上打两下屁股,又顾忌着她怀着身孕。打不得,骂不得,他只能气呼呼地一口咬在她唇上,狠狠地在上面肆掠了一番,才松开。
秦明月被他亲得气喘吁吁,嘴唇嫣红,还有些微肿,看起来格外水润光泽。眼睛湿漉漉的,像似要滴出水来。祁煊哪里还能忍得住,手探下去就去解她裙下的绸裤,秦明月浑身软绵绵的,任他施为。
两人正在书房里,祁煊坐在椅子上,秦明月面对着他,后背靠在书案上。
他似乎怕硌着了她,还用一只手垫在后面,另一只却是扶着她的腰。
“我记得满了三个月是可以的”
秦明月被磨着直打啰嗦,手一下一下地捏着他肌肉扎结的胳膊。
一场事罢,什么气啊怒啊都消了,祁煊笑得餍足,秦明月却是气呼呼的。
“瞧你这小摸样,整个就一上桌吃饭下桌骂娘的。”
秦明月才懒得理他,埋头整理自己的衣裳。她知道这种话她若是接茬,他肯定会说出更浑的话。
“好了好了,不就是觉得欠了那小子的。还别说,爷当年为了去看你,还蹭了他的雅间坐,也算是欠了他的情,扭头爷就把这事给安排了。”
祁煊素来是个行动派,次日刘茂就出现在他面前。
看着眼前这个高大坚毅的尊贵男子,刘茂面色十分复杂,其中还夹杂着些许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