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既然贺公子抬爱,那老衲就不客气了。”启泓主持应了一声,随后环视了四周一眼,稍加思索,他轻声笑道“眼下诸位才俊都聚集在这寒山寺脚下,老衲便以这寒山寺做题,请双方比试者现场赋诗一首。”
“寒山寺这诗不好作啊。”
“启泓大师出了一道难题啊。”
“以寒山寺作诗,还得限时一炷香,难。”
“贺清明这家伙有些心机,竟然派白羽堂作诗。”
“嗯,这次是白羽堂出战,看来这局书剑盟要赢了。”
“表面上看,幻剑盟提出的规则十分公平,但其实幻剑盟每次都事先制定好策略,他们说比什么就比什么,红袖楼的人只能被动迎战,比如他们想比作画就派遣精通作画的徐笑风,他们想比作诗就让擅长写诗的白羽堂出战,而红袖楼只能临机派人迎战,所以这看似公平的规则一点都不公正。”
当启泓主持的话音落下后,周围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交头接耳的议论声,大家看热闹之余纷纷替红袖楼抱打不平,听到众人语气中的不屑,书剑盟的书生们有些脸红,一个个低头不语,就连贺清明也有些尴尬,站在原地讪讪干笑。
现场众人听完启泓主持的考题后,都在思索诗句,玉宁儿眉头微皱,楚明辉一脸沉思,徐笑风仰头思忖,贺清明闭目冥想,他们默默创作了几句诗词,但稍一沉吟,又都觉得不满意,作诗不难,应景不难,难的是在一炷香内作出诗句。
在四周人群纷纷感叹这一考题比较难答时,白羽堂双手负立的走到了前面,此时香烛只燃烧了三分之一,他来到案几旁,瞥了眼对面的玉宁儿、柳霏、柳娜,凝神沉思了一番,他拿起笔架上的毛病,龙飞凤舞的从纸张上写了一首诗
画船夜泊寒山寺,
不信江枫有客愁。
二八蛾眉双凤吹,
满天明月别苏州。
“妙哉,妙哉,妙哉,好诗,好词,好意境。”一连称赞了三句“妙哉”,接着又连夸了三句“好”,说完,启泓主持一连欣赏的点评道“白公子这首诗写的十分形象,只寥寥数语,便勾勒出一幅画卷。
帝君御赐的画舫晚上停泊在湖中,大家此时相聚在寒山寺脚下的江桥村,不相信会有客人因为住宿而发愁,对面那些十六岁的少女正在享受这满天的明月,但是白公子却要在这明月高照时离开苏州了。”
“主持大师说的不错,在下今晚的确就要离开苏州了,这首诗正巧是在下有感而发,没想到竟得主持大师这般称赞,在下愧不敢当。”听完启泓的点评后,白羽堂朝启泓做了个揖,随后一脸谦虚的站到一旁,静候对面的人应战。
“这首诗果然很应景啊。”
“启泓主持对此诗的评价太高了。”
“白秀才能七步成诗,果然名不虚传。”
“这一局书剑盟率先成诗,已经占了赢面。”
“就算双方写出同一等级的诗,白秀才也已经赢了。”
“眼下红袖楼还没人迎战,看来他们还没有想出好诗。”
把周围的议论声听近耳中,玉宁儿露出一丝焦急。其实刚刚她已经想出一首诗了,可就在她准备上前书写时,白羽堂抢先一步写完了,当她看到白羽堂创作的诗词后,顿时打消了念头,因为她发现白羽堂的诗句比自己的诗高出一筹。
转身看了看自己身后那些姐妹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