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川国和淳宁吗,虽然实力不弱,但是可以为强盗,却偏偏做小贼,经常寸土必争,但是又放着巨大的利益当作看不见。畏手畏脚,却又觉得自己有什么豪情壮志。”
萨利布认真思考孟懿宁刚刚所说的一字一句,瞬间点醒了他,“你认为何地?”
“西旗草原。”她说的很认真。
男人拧着眉头,“西旗草原草场肥沃,四通八达,向来是兵家必争之地,怎么可以拱手让人,你这是在让我难堪!”
孟懿宁白了他一眼,“那你说怎么办,你送一块没有人要的地方,有人愿意冒着和其他国家交战的风险接手吗?是,我懂,新王上位就做出这种事情,但是你也不想想现在你有多少兵马。五年后,十年后你打仗再收复回来不就好了?你觉得我说话轻松,那可是当年我父亲打下来的草原,死了多少人,你觉得我想把它白白的送给别人吗?”
其实,西旗草原还是有替代品的,但是这个是燕戎的痛楚,她不往最痛处戳下去,掣肘燕戎缓缓恢复元气的力量,往后只能越来越难。
姑娘情绪激动的一喝,倒是把萨利布吓了一跳。
“那王上想一想,还有没有可以替代的地方,能引起两国不顾情面相争的地方?”孟懿宁叹了一口气,声音也缓和下来,“不是我非要从出去西旗草原,日后燕戎强大了,自然可以收复回来。但是如今保住燕戎不四分五裂材质最要紧的。光淳宁就出兵五万,一个国家你都抵挡不住,更别提列国了。要么丢车保帅,要么燕戎覆灭,你自己选。”
萨利布对着地图,他知道,孟懿宁说的一切他都知道。
但是刚刚继承王位,就要拱手把自己国土让给别人,他做不到。
如今,这每一寸土地都是他的,他不再是燕戎之外的草原王。
萨利布站了许久,他的眼睛扫过地图上的山川河流,似乎可以看到燕戎的一草一木。他的喉咙有些发热,心里尽是不甘。
孟懿宁奇才,祸水外引是如今最好的方法,只有这样才能保住更多的国土。曾经他也不过是趁乱骑兵,谋杀首领,才当上了这王位,如今就要立马平息此乱,实属艰难。
姑娘从未听过他叹气。
但是他,哀叹了长长的一声。
无能为力的悲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