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坐下后，燕南仁也是将向思雨递给他的酒放到了桌子上。

    本来向思雨也就是顺手递给了燕南仁。

    本来就住在一个大院中，没出国之前，向思雨以前也是常来安老爷子家，只是没有太多客套而已。

    可是，现在燕南仁这放酒的时间，把握的当真是太好了。

    在安老爷子和向老爷子眼中，颇有些燕南仁和向思雨关系不简单的意思。

    向老爷子微皱了一下眉，随后又摇摇头，安老爷子则是露出笑容，点了点头。

    俩人是截然不同的反应。

    向思雨和燕南仁没有领悟到，姜杉和温晗是领悟到了，俩人对视一眼，也没有说话。

    “喝俩盅？”向老爷子嘴上征求着，但已经是直接开酒了，随带少了一眼安老爷子身边坐着吃水果的小润娥，“孩子几岁了？”

    安老爷子摸一下允儿的头，“允儿，告诉向爷爷你几岁了？”

    “十二岁！”

    “十二岁？”

    向老爷子都瞪眼了，“姜杉才多大，孩子就这么大了？”

    显然向老爷子是误会了。

    哈哈—

    安老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

    先前又问过姜杉，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的向思雨尴尬同向老爷子解释，“爷爷，姜杉才念大二，连婚都没有结过哪来的孩子啊。

    允儿是三韩国分公司签下的练习生。”

    “练习生是什么意思，这么小的孩子就能签合同，这不算是雇佣童工？”向老爷子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向思雨无奈，“童工也不归您管，允儿是三韩国人……”

    “哪国人她雇佣童工都不合法……”

    “……”

    向思雨无言以对了。

    哈哈—

    安老爷子乐得看戏。

    这时候，姜杉过来解释说“kra48同允儿签的演艺合同，不是雇佣合同。

    练习生是三韩国和四岛国那边娱乐公司的一种模式，通过各种途径招手到一些适龄孩子，经过短则俩三月长则七八年的培训练习，从舞蹈到声乐等各方面的系统培训。

    在这俩个国家，遍地都是练习生，但是能出道的少之又少，可能在八百到一千名练习生中，在经过长达三四年的训练后，只会有一人出道。

    出道的意思就是公司会捧，从练习生转变为艺人。

    要是比喻的好，和我们的高考万人过独木桥差不多……”

    向老爷子也是常听向思雨打电话，说什么练习生，现在听姜杉一解释也是好奇起来问，“刚才你说千人之中可能只有一名优秀的练习生出道，那剩下的人怎么办？

    公司不可能白养着那么多人好几年吧？”

    向老爷子也是直击最见不得人的要害位置。

    “不存在白养，一批练习生就会招到几十上百，一年少了三四批，多了一月一批都是有可能。

    在三韩国和四岛国可能月月都能看到有公司招募练习生，但最终出道的却始终只是那么多人……”

    “对啊，”向老爷子又问一遍，“一千人出道一人，就可以将这一千人的亏损都弥补回来？

    那这生意确实是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