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车。”士兵走到他身边说道。
他听不懂,但猜出了士兵的意思,觉得听从这士兵的话,下车去比较好。但他刚想起身,浑身就酸疼得不得了,这一用力非但没能起来,反而向后倒去,脸上也显出了痛苦的神色。
那士兵还以为他要反抗,立即将长枪挑了过来,挑开了他遮盖身子的毯子,最终停留在他脖颈之前也就一拳的距离。
“士兵大人,非常抱歉。如同我先前所说,这位年轻人是我在半路遇见。当时他已经是这般模样,衣衫褴褛身受重伤。似乎不幸遇见了强盗,被夺走了全部,甚至连身份宝石都夺去了。我想他不是故意违抗您的命令,而是他原本就听不懂您在说什么。”老人好心解释道。
士兵仔细观察着他,看出他面色痛苦。并且正如老人所言,他全身上下在那士兵看来只剩两块破布勉强蔽体,多处受伤。而且看他那瘦弱的身板就不像有攻击力,但不排除
老人还在说着,“当时他在半山腰,不是很高,但还是好不容易借着一根藤蔓爬下来。风还大,他爬得摇摇晃晃,我在下头看着,好几次他都好悬被风吹翻下来,可叫人出了一身冷汗。这眼看着快到山脚下藤蔓还断了,结果他直接滚落下来,伤得更重。他伤得这么重,怕是很难起身,您就行行好,别让他下车了。”
“语言不通,身份宝石也丢失了吗”士兵说着,皱了皱眉头沉思片刻。他的长相特别,士兵无法分辨他是哪国人,他的身份便有些可疑。但他那身板一定不是武者。只是从不高的半山腰爬下来,还有藤蔓借力,依然非常吃力,甚至爬到一半滚落下来吗这样看来也排除了他懂魔法的可能性。
无论他是什么人,总之可以确定他人畜无害。士兵得出判断,将长枪收了回来,对老人道:“你们可以进城,但记得稍后带他到大祭司那里再领取一块身份宝石。”
老人连连应是,得许放行,带着他驾车进入城门。进城后可以看到人多了起来。男男女女,老幼皆有。男人大多跟驾车老人是差不多的穿着。女人则是穿着一体或两件的上衣长裙。所有人无一例外胸前都挂着一颗菱形宝石,但色泽各有差异。
驾车老人的是淡褐色的,只有映着太阳会发出些许光彩。附近很多人的宝石也是淡褐色的,同样光彩暗淡。有些人的宝石也有不同颜色,淡红色、淡绿色,或者淡蓝色光彩程度也有不同,有些人的会更明亮一些。
他留意到,挂着的宝石色泽越鲜艳,光彩越明亮,那人的穿着也能更好一些。除了布料的优劣,也有式样上的不同。以一位胸前挂着淡红色宝石的少女为例。
她穿着两件的上衣和长裙。乳白色的上衣比较合身,袖子依然蓬松。在上衣之上还穿着皮料的胸甲。下身棕色长裙,在两侧有切口开到胯部,在这样的长裙之下必然加穿了一条短裤。依然露出大片腿部肌肤,随着走动,更可见一双美腿修长,有着优美的紧实肌肉线条。她的脚上是穿着一双深色的皮靴,稍高鞋跟,既美观,又不会妨碍跑动。整体看来她这一身服装爽利,更像是比较简陋的装备而不单单是普通的衣服。最标志的是她腰间挂着一把短刀,更可以确定她的身份不是普通市民,而是什么需要穿戴装备的职业。
马车一路前行,他观察着,有些人的宝石色泽更加鲜艳明亮,着装也更加豪华或装备齐全。观察过行人,他也观察着周围建筑。
刚入城门的建筑都是一层的朴素房屋,到了这里开始有两层和三层的建筑。都是用青灰色的砖石和木材堆砌,缝隙处用泥巴和干草填塞,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