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给嫁出去的宽慰样。
“你刚才说我什么,老年痴呆,命不久矣,还是断子绝孙?”
官梓恒脸色惨白,看向夏柠栾,又看一向仲昊苓,那犀利的眼神让他浑身发抖。
“仲大哥,我错了,小弟我错了。”
仲昊苓不屑地扭过了头,“下次再敢说……十年,还是100年不和你比赛了。”
“no.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错了,我错了。i'm wrong.”官梓恒满脸的乞求,韩吟,林琦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夏柠栾傻傻地看着仲昊苓额角的纱布,伸出一只手指,远远指向那一脚,“所以,你没事了?”
“没事了。”仲昊苓淡淡地说。
“我们就先走了,等会儿筱筱会来看你的。”官梓恒拉着韩吟溜走了,林琦也作了道别,追上了他们俩。
夏柠栾望着空空的病房,人一走,连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她坐在了韩吟刚刚坐着的地方,低下了头,没有对话,没有交流,只有寂静……
“你,没事吧?谢谢你了。”夏柠栾结结巴巴地说道,摆弄着双手。
“你已经问过一遍了,嗯,没事,只是头部流了点血,算不了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对……”夏柠栾尴尬地说着。
“够了,烦的让人头皮发痒。”
“不好意思。”夏柠栾默默地点了点头,她悄悄看了一眼仲昊苓,只见他的手臂上擦破了一层皮,大概是倒下去的时候,不小心撞在地上的吧。
“那个,我去找护士,要一点酒来。”夏柠栾随即起身离开,半分钟后,她拿了一瓶碘酒和几个棉球走了回来,她小心翼翼地用棉球蘸了蘸碘酒,见仲昊苓没有做声,便俯下了身子,轻轻在擦**涂抹着。
“实在对不起,疼吗?”仲昊苓依旧没有做声,待夏柠栾又重新坐了回去,才开口说了声“谢谢”。
“为什么?为什么要救我呢?”夏柠栾静静地看着他额角上的纱布,仲昊苓挪动了一下身体,思索了半晌。
“人的直觉吧。”
“直觉?”
“算是吧,本能反应。”
夏柠栾沉默了,为什么是直觉?她不明白,她的直觉告诉她,她会再见到傻瓜哥哥的,可是却没有,为什么?直觉究竟是什么?它到底有什么用?为什么?为什么不会实现呢?她不明白,她叹了一口气,是啊,这个世界上有太多事情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