阀都是封建社会的糟粕,根本就是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但他要是那样说的话,估计皇帝会马上将他脑袋拧下来。
皇帝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氏族志?倒是有几分意思。”
“陛下,您知道依法治国吗?”天灵开口问道。
“何意?”皇帝看向天灵道。
“在书院的时候,先生讲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我便在想,修身一事在己,但倘若自己约束不了自己的行为之时,应该怎么办?”
“我问先生,先生说,在家会有父母长辈管教,在学堂有先生约束。”
“我又问先生,倘若父母长辈疏于管教又该如何?先生便说,所以每个人与每个人才不一样,有的人管得住自己的行为克制住自己贪玩的习性努力念书,就长成了栋梁之才,有的人耽于逸乐,最后寂寂无名。”
“当时我就在想,不管是自己还是父母长辈先生,这种约束都是来自于人,而人,是有变化具有不确定性的。治国如同修身,若是以人治,定然会生出诸多变数,就如兖州这两姓门阀,他们约束不了自己的行为,就会坏了国朝的民风礼法,但氏族志出来后,定好的律法会管束他们的行为。”
“当时而立法,因事而制礼,方为治国之本,而此间最重要的,便是公正和信义。”
“继续说!”皇帝来了精神。
“陛下,膝盖疼。”天灵抬眼看向皇帝。
“······”
“来人,给金科状元江清流赐坐。”
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