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谨言中毒较轻,且毒性已解,所以他并无大碍。
杜赤虽然解毒及时,并未伤及性命。但是他的毒侵入到了血液里,毒虽然已解,可是内脏已然受损。
今天的第一场比试,便是董簿和杜赤对决。杜赤的面色苍白,力不从心。他很快就输了。
接下来的比试,季谨言上场了。他依旧是英气逼人。
董簿使出了他的绝技,一心剑法。途安心中一惊。他竟然在前几场的比试中隐藏了自己的实力。
季谨言有了前几场的实战经验后,他沉着应战。他们的比试虽然有惊,但却无险。
季谨言将内力灌注于剑上,削断了董簿手中的剑。
董簿失了剑,心下便乱了。没有几个回合,季谨言的剑便直指他的咽喉。
季谨言赢了董簿后,看向了立在台侧的杜赤。杜赤自知自己的现状无法打赢季谨言,便自动认输。
季谨言如愿以偿地拿了头名;董簿夺得第二名;杜赤排在第三。
公子清浅当场给三人披红挂彩,然后让他们骑上高头大马随自己的马车前往皇宫。
他们的身后跟着那些意犹未尽的人们。街道两旁也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郭庆带着禁卫军护卫着公子清浅一行。这几天的不平静使得郭庆的心弦绷得紧紧的。
果然,在他们快要到达城中心的时候,人群中又射出了毒镖。
禁卫军早有准备。他们举起手中的盾牌,将那些毒镖挡住了。
人群却骚乱起来。刘涛带着几名禁卫军士想要追击发暗器的人,却被人流阻隔了。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别追了!疏散人群!”公子清浅从车窗探头道。
刘涛和禁卫军开始疏导人流,他们忙得是满头大汗。
炫飞却坐在公子瑾阑马车顶上吃着瓜果。末了他趴在车顶,将头探到车窗处对公子清浅问道:“什么人敢在京城撒野?”
“不知!”公子清浅闭着眼睛端坐车内淡淡地道。
马车开始启动了。炫飞怕自己掉下来,便坐起了身子看向前方。
巡防营的人清了前面的道路。公子瑾阑的马车出现在十字路口处。他的车驾缓缓地向皇宫的方向而行。
郭庆的禁卫军拐到正街,跟在了公子瑾阑的马车后面。
屋顶出现了几个黑衣蒙面之人。他们手中的毒镖一齐袭向公子瑾阑的马车之内。
季谨言飞身而起,跃上屋脊与禁卫军统领郭庆一起抓捕屋顶的黑衣杀手。
那些杀手也不恋战,但是他们中的一人被郭庆击毙,另一人却被季谨言擒住。
这时,两位位黄衣戴面具之人出现在屋顶。他们出其不意地击落了郭庆和季谨言,然后将被捉之人和那具尸体一并带走了。
公子瑾阑的护卫中有三人中了毒镖,毒发身亡。
季谨言跃上父亲的马车掀开车帘一看,父亲安然无恙地端坐在车内。他的心才安稳了许多。
“起!”公子瑾阑冷冷地道。他的马车夫惊魂未定地吆喝着马儿。马车重新启动,驶向了皇宫。
皇宫大殿内。公子瑾阑等人走进大殿之中给皇上施礼后站立一旁。禁卫军统领郭庆上前禀报了这几日的情形。
司马浩和众臣公惊讶不已。倒底是什么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行刺大司马?
“大司马如何看待此事?”司马浩看向公子瑾阑。
“敢如此行事的只有修罗隐士!”公子瑾阑冷冷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