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很淡,仿佛在陈述一件并不是怎么很重要的事情,但是葛丹的话却说的陈敛心中一紧。
陈敛现在完全不知道这位葛大人要做什么了,要好处的话,这个时候可以开口了,可是这位葛丹人却从始至终都没提过这件事情。钱家要给捐建书院的事情,现在也没答复,从这位葛知州所做的事情来看,这事应该没戏了。
难道准备为民伸冤?
稍微想了想陈敛就把这种可能给扔到脑后面去了,这怎么可能呢?这个时代会有人做这种事情了?
这个案子都过去了这么久了,想查估计也查不出什么来,何况心在钱瑜已经死了,难道是那件东西?想到葛丹盯上了那件东西,陈敛的心里面一紧,甚至都有些坐不住了,如果真的是那可就糟糕了。
想到这里,陈敛的心都提了起来,这事怕是要糟糕,那东西在钱瑜的手里面和在这位葛大人的手里面,那完全不是一个作用。
“既然如此,那学生也就不好说什么!”陈敛笑着站起身子,对着葛丹一拱手,然后开口说道:“学生告辞了!”
等到陈敛离开,葛丹看了一眼身后的葛林,笑着说道:“行了,这事十有**了,接下来怕是有热闹看了。”说着葛丹对葛林嘱咐道:“有件事还得办,林叔,你去一趟钱家,见一见钱藩。”
“记住,私下见,扯点有的没的,对了,你可以告诉钱藩,这世上的事情不好说,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想要在风里面不倒下,那就要找准风向,否则会被吹得什么都剩不下。”说完这句话,葛丹就站起了身子,然后向着后堂走去,他要去看一看布置,过几天自己的娘子就要来了,这可是一个大事。
在这个时代,当家的娘子地位可是非常高的,那是后宅之主,什么事情都是她说了算,葛丹还挺期待自己这位娘子的。在葛丹的记忆里面,自己的这位娘子还挺特殊的,出身官宦人家,颇有智慧,是葛丹的老爹为葛丹挑选的,在葛丹的记忆里面,前身好像还挺畏惧自己这位娘子的。
“少爷,我去见钱藩倒是可以,可是如果什么都不说,他听不明白怎么办?”葛林跟在葛丹的身后,有些担心的说道。
葛丹看了一眼钱林,然后笑着说道:“林叔,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逼着这个陈宣斌的人和我见面吗?”
见葛林摇头,葛丹解释道:“我就是想探一探他的底,看一看他这一次到和州来是不是有什么隐情,现在探出来了,他就是有隐情。”
葛丹是怎么探出来的,这个他是肯定不会告诉葛林的,因为葛丹用的是光脑。自从见到陈敛之后,葛丹就用光脑扫着陈敛的身体,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葛丹的监控之下。陈敛的几次情绪变化,葛丹全都检测到了。虽然陈敛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是身体反应可不是那么好控制的。
尤其是在葛丹说了有目标,甚至有了一些线索的时候,陈敛的情绪波动和身体反应最明显,也最大。
显然陈敛这一次到和州来不是为了祭奠钱瑜而来,他是带着目的来的,而葛丹能想到陈敛的目地只有李恒案的证据。
现在陈敛应该还没拿到这个证据,否则他就不用来见自己了,那么这份证据在谁的手里面?第一嫌疑人就是钱藩。当然了,钱瑜死的突然,他未必将证据交到了钱藩手里面,但是他的嫌疑依旧最大。
证不证据的葛丹不在意,葛丹相信陈敛也不会在意,有嫌疑就足够了。
葛丹让葛林去找钱藩,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