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辈子是难改了。”
两人正说着话,高洪宝老爷爷来了,他们家的房子已经盖好了,通风吹晾了一段时间,他们找胡大仙看了一个黄道吉日,打算九月初三搬家,特来邀请白苏初三到他家吃安锅粥。老爷爷满脸开心的表情,仍是对白苏雪中送炭借给他们五千块钱感激不尽。白苏痛快地答应了老爷爷的邀请,并询问了一些提前帮忙准备的事项。
老爷爷走后,慕白盯着白苏说:“以后借钱这样的事,可以找我帮忙,我手头再紧,也比你好过一些。”然后他拿了书准备离开,又转身叮嘱:“还有,砍树这种事是男人的事,有我在,还轮不到你!”
白苏心里突然有种莫名的暖意,看着慕白离开的身影,想起了高静,又顿时心生愧疚,她不愿意接受慕白对她的好,但是慕白每次贴心的话语又让她感觉到温暖,然后便一次又一次的自责,她跟慕白仿佛是陷入这样一个恶性循环,期待—温暖—自责—愧疚,这种想法让她极其难受,她决定以后尽量离慕白远一点,彻底根除这个循环,再不寄望于他人,也不会因为依赖而变得懦弱。
至于如何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等等,白苏没有太多的时间思考这些,她对待异性的态度,似乎到最后便只剩下了一种,那就是逃避和远离,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保护自己。
慕白虽然将他和高静的事如实告知了家里,他的父母只以为是小情侣之间闹了别扭,过一两天自会和好,后来见他们真的互不往来,才着了慌,慕白妈妈多次给高静打电话,邀请她来家里吃饭,高静都婉言拒绝了,于是全家人把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慕白,一面指责他的不是,一面急着催他赶紧向高静道歉,要他极尽所能一定要跟高静和好,和好之后早点订婚,以免节外生枝。
面对家人的各种指责和劝说,慕白丝毫不为所动,他知道他们之间根本没有和好的可能。甚至为了躲避家人的说教,他整天躲在汽车服务中心,不愿回家。慕白躲着不肯回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他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恶补农村知识。慕白从未忘记过自己回家的初衷,他要趁年轻回来建设农村,作出一番成绩。
2012年是村委换届年,慕白从把党员关系转回村里的那刻起,就想过今后要尽量加入村委班子,为村里的建设和发展出力;高书记非常赞同他的想法,同时也存着一点私心,希望有朝一日高书记年迈不能胜任时,慕白能够在村委里占有稳固的地位,维护他们家族的利益。目的虽有不同,而慕白参加选举的准备工作却是不动声色地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