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样一个丑陋到极致的女人,风行舟也不知道三天前他为啥会突然大发善心的将她从后山的深水潭旁救了回来。
如果只是长得丑也就算了,毕竟助人为乐这种事情不分对象的美丑。
只是这女的忒不要脸了吧,自己好心救了她,她居然还赖上了自己,这三日里早,中晚,洗衣打水做饭,稍有不顺心的,她就动辄打骂自己。
云行舟虽然是想反抗的,无奈,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怎么打得过这只千年难遇的母老虎呢!
于是乎,他也只有躲这一条路了,不过也不知道这婆娘对他做了什么,无论他是逃到米缸里或者是树上,甚至是茅坑里她也能轻而易举的找到。
这不,他逃到了三条街外的妓院云香楼花魁的云霏的床上也能被那恶婆娘给找到。
可恨可恼可怒可杀呀!
“风行舟,你是不是个男人啊!为了不做饭居然逃到了这里?我呸,不管你跑到哪儿去,你也逃不过我的手掌心的,哈哈哈!”
女子说着,放声大笑,丝毫不觉得她这样有失体统。
风行舟一看见她这副人魔鬼畜的样,再听她狂笑的放浪,胸口止不住一股汹涌,真的,他快吐了!
旁边花魁云霏还悠闲地坐在凳子上品茗,似乎对这里的动静完全看不见一般,只是嘴里轻微戏谑的笑声,听得风行舟怒火一起,自己再怎么样也不能被她看轻了去。
忙跌开锦布被褥,从床上跳下来,与女子对峙,恶狠狠道“丑婆娘!你别得寸进尺啊。”
一对上丑婆娘那一脸凶相,风行舟的气势渐渐的就弱了下去,到最后的声音几乎只能自己听见“我我我,好歹救了你啊!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嘛。你不能恩将仇报啊!”
礼仪教养自居,嫌少会这样,想来应该是出了什么大事。
秦昀欢将手绢递给她,体贴问道“长姐,出什么事了?”
秦昀仪接过手绢,一边擦脸上的泪痕,一边抽泣着道“父,父亲,要将我,将我嫁给,嫁给兰渝,兰渝的独孤尘。”
独孤尘,秦昀欢细细咀嚼着这个名字,忽然想了起来。
兰渝独孤尘,独孤大都督的嫡子。
按说这样的家世,换谁都不用像秦昀仪哭得这般痛不欲生。
可是独孤尘在他七岁的时候在一场大火将脸烧毁,据说原本唇红齿白的小少年一夜之间变成了拥有魑魅魍魉一般恐怖面容的孩子。
据说火灾以后,他面容受损,心里可是变得畸形,动辄打骂院子里的小厮婢女。
如此,从小被捧在手心里呵护着的秦昀仪又怎么愿意嫁给这样丑陋,心思可怕的独孤尘呢?
换做自己也是不愿意的,更何况她心里早已有了人。
秦昀仪忽然拉着她的手,哀求道“妹妹你去帮我向父亲说说情吧,父亲最疼你了,你如果愿意帮我说说话,指不定父亲就不会把我嫁给独孤尘了,好不好?”
看着秦昀仪红着眼看着自己,似乎将所有的希冀都放在了自己都身上,她点了点头,“我试试。”
她终究是不愿意拒绝。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句话她懂我本来是没有病的,也不知这大夫怎得诊出来这病的,只是我本就心烦意乱,哪里管的了这许多,整好趁着这机会,好好躺在床上躲懒,但我最想躲的应该是他,我心心念念,盼了三年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