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早猜中你没事,在御书房等着你呢。”
宋如玉觉得这皇帝如此料事如神。
他推开书房的门,大呼小叫“人呢!”
手里的书一叩首。有好奇者脸上已写满期待。
皇帝微微一笑“今日宴请百官及魏国,是为寡人新封。寡人还未登基之时遇险,公主舍身相救,是以收为义妹,封为公主。今特意让百官觐见,传旨,有请公主!”
自宴上回到下榻之处,脑中翻来覆去尽是的身影,辗转难眠。心里一省自已怎能为她着迷?想起刘珏,楚南沉吟良久之后吩咐道“备帖送,想与他比试比试!”
他不屑地想,被他刺过一剑,若当时没有城头先行苦战一番,功力也逊他三分。正好与他比比,锉他锐气,出了心头的这口闷气。
正巧天捌着指头数日子,鞭伤好了,见不着闷得慌,一见下帖正中下怀。邪地笑了,当日刺他一剑,这次一定要报仇。两人约好在南郊比试。
闻报也笑了,又一次机会!他找到问道“不是大哥不让你们相见,祖制规定公主大婚前不得私见夫婿,不过,我早应下为他二人做裁决,偷偷带了你去如何?”
很兴奋,她多日未见也很想他。看着笑了“大哥就是好。”
心里又是一酸,几时见过她为见自已这么高兴的?笑容不由得僵硬,瞬间功夫便恢复常态,笑道“那好,你便扮作侍卫吧。唉,只是,这等俊俏的侍卫,可惜了。”
只带近卫百人前往南郊观战。
都宁河对岸草坡上,一袭银白色宽袍锦衣手持长剑懒洋洋地坐着晒太阳。瞧着身着绯红色的紧身衣,锦带抹额长发束于脑后带着一队侍卫骑马过来,远远望去威风凛凛。
笑着问玄衣“爷更潇洒还是他?”
“主上要听实话么?”
“当然!”
“殿下威风!”玄衣正色答道。
“你小子懂什么?这就叫以逸待劳,挫挫他的威风!最好先气他个半死再说。”眯了眯眼睛。带着慵懒的神情又道“实在应该让她给爷弹只曲儿来听听。”
玄衣想了想答道“主上最好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好象王上大帐那边有个侍卫长得极象公主。要是让她瞧见姑娘,这个……”
话还没说完,“噌”的从椅子上跳起来,眼睛望向二十丈外的王帐,果然见他身边站着一个侍卫,不是阿萝是谁,忙整整衣衫,瞪了玄衣一眼埋怨道“怎么不早说?”
玄衣忍住笑,轻声答道“属下们觉得主上这般挫楚南王子威风甚好,总好过打不赢他丢脸强。”
“你们!”刘珏咬牙切齿。
玄衣见楚南已独自骑马上了山坡,便低声道“属下祝主上得胜!顺便告诉主上一声,风城开了盘口,老王爷买了一千两赌楚南王子胜!玄衣买了五两赌主上赢!”说到自已五两银子下注时人已飞快地后退奔下山去。
刘珏气得头顶冒烟,老头子!看我怎么打败楚南,让你赔光老本儿!五两,好你个玄衣,爷才值五两?!
楚南打马冲上山坡,“咴!”的一声硬拉住辔头,马前蹄扬起,人从马上利落地跃下,举手一礼“平南王别来无恙!今日璃王亲临,盼平南王莫要丢尽王上的脸!”
刘珏被自家老头子和玄衣激出的气还没消,见了楚南一抬下巴睥睨着他“上次战得力尽,让你刺了一剑,本王大量,不会刺回来,让你认输便可,省得伤了两国的和气。”
楚南一声狂笑“那还得看平南王有无这等本事了。娶得了佳人未必赢得了本王子的剑。不若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