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柔自然而然就跟了他。不久后的一天,他跟我说,尹心柔又跟着另一个更有钱的人走了。”
“自那以后我就再没见到尹心柔了,我相信锦墨说的,她是去给富商做小了。半年的相处虽然不算久,却也能让我看清她的真面目。”
“在这之后锦墨就去了国外,治疗加复建,前段时间刚回来,你也知道。所以并不是我跟锦墨绝交,而是他不肯把我当朋友了。”
原来那天他与锦墨喝醉了回来,嘴里说的真的是“亏欠”。
苏辛第一次见杜铭这么伤感的样子,知道他其实非常在乎这个兄弟,她握住他的手,轻轻捏了捏。
余曼也是感慨万千,早听说钟家小子是个医学狂魔,更是少见的外科天才,后来不知为何放弃了这个职业。从没听钟家说起过,真相竟然是这样,一个人的毕生所愿折损在老三手里,也是罪孽。
杜铭反手握住苏辛的手,示意她不要担心。
余曼此时已经很没有底气了,她也发现以前对于杜铭的事,自己真的太主观了,但机会不是时时有的,她清了清嗓子,换了个方式提问。
“你说你从来没有喜欢她,那为什么她走后,你会变得那么颓废,那么反复无常?”
杜铭笑了笑道:“不是颓废啊,单纯的懒而已。”
“……”
“……”
“隔壁住着人的时候还需要注意一些,没人了就可以放飞自我啦。你们不要指望一个常年宅在家里的大男人,会每天把自己收拾的英俊潇洒。后来找的临时工作也没有形象要求,剃一次光头可以坚持半年不理发,何乐而不为。”
这话说得,竟然还有点道理……
“所以我住进来之后,你又不能放飞自我了?”
“我看他是怕你看不上他,不敢了吧。养了这么多年儿子,还没见他像这几个月一般,每天都收拾的这么人模人样。”余曼笑道。
被揭了老底的杜铭不但没有感到丢人,反倒还洋洋自得起来,像是在说,本少爷一打扮就无人能及。
苏辛倒是羞红了脸,不停用手背贴着脸颊降温。
误会解除,三人轻轻松松吃了顿饭。
席间的聊天中,余曼谨记车上儿子提醒她的话,丝毫没有透漏杜家的家世,正好她也想看看,苏辛是个什么样的人。
而苏辛,对这位阿姨也很是喜欢。她一直以为自己会被各种嫌弃,各种刁难,没想到阿姨这么和蔼亲切,也很风趣,完全没有看不起她。
饭毕,两人甚至约好了要一起去逛街,并齐齐无视了杜铭的反对意见。
看着两人亲热地手挽着手走了,杜铭哭笑不得。她们感情好他当然乐见,但是现在他只想跟“失而复得”的女朋友腻歪腻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