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刚交手，隐藏在地穴中悄悄观战的凌岳真人，便向韩胜说道。
有些不明所以，又不敢一直盯着，以免被魏忠贤和顾宪成察觉，韩胜问凌岳真人道：
“怎么说？”
“看东林先生的模样，不是没有底气！”
冷笑一声，凌岳真人道：
“实力是打出来的，而非什么底气。”
“东林先生修炼的所谓天理，和天地间真正的道理冲突。”
“虽不知他用什么方法屏蔽了这种冲突，但他出手之时，一定会有破绽。”
“这些破绽平常或许不显，但在和魏忠贤这样的强者交手时，就是致命危险。”
“顾宪成若没有自知之明，甚至可能在这一战被擒！”
一向对理学不大看得上，凌岳真人在见到东林先生顾宪成出手后，很快认为他必败。
知道他的态度，韩胜没有多说，只是在有意无意之间，观察两人战斗。
魏忠贤、顾宪成交手很快，只是眨眼之间，两人便各展绝技，相互间过了十余招。一种种神通绝学，在两人用来如基础招式般容易，似乎天下间任何武功，都能为他们所用。
“不应该！”
“实在是不应该！”
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场面，凌岳真人连连大呼不应该。按照他的理解，顾宪成即使想法屏蔽了和天地的冲突，也不可能发挥出这等战力。
“魏忠贤的乾坤万化诀最擅长运用各种神通绝学，能达到这一步一点都不奇怪。”
“顾宪成为何能御使这么多的神通，似乎已达到法用万物的境界？”
看眼前顾宪成的表现，凌岳真人几乎以为他达到知至境界，相比道门地仙，也是相差不远。
“知至，遍知，地仙，阴阳，太极……”
“我明白了！”
或许是因为只有神魂的缘故，凌岳真人敏锐地察觉到顾宪成的神通没脱离阴阳变化，陡然大叫一声，已明白顾宪成为何能屏蔽和天地的冲突，甚至在境界上堪比地仙：
“该死！好大的胆子！”
“竟然将鹤鸣真人的玄窍炼成内天地，炼化内天地成为一个假仙！”
“该死的顾宪成，应该早点下地狱……”
大声咒骂着东林先生，凌岳真人已明白他是将鹤鸣真人的玄窍炼成内天地，屏蔽了和天地间的冲突，成为虚假地仙。
不太明白这些，韩胜皱着眉头，询问其中究竟。
凌岳真人说道：
“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谷神之动静，即玄牝之门也。这个门在人身为四大不着之处，天地之正中，虚悬一穴，开阖有时，动静自然，号之曰玄关一窍，又号之曰众妙之门。”
“玄窍是玄关一窍的简称，也被称为道窍。只有打开玄窍，才能真正入道，成为道门大宗师。”
解释了玄窍之后，凌岳真人又道：
“通玄宗师勤修苦练，体悟天地间的玄妙，为的就是能找到众妙之门，然后开辟玄窍。”
“玄窍开辟之后，能和人体各处产生联系。人体内的精气神，能在玄窍之中，完全混为一体。”
“等到玄窍和身体各处都产生了联系，精气神完全混一、并且充盈玄窍后，便可称之为三花聚顶，达到大宗师圆满。”
稍微解释了三花聚顶境界，凌岳真人又道：
“玄牝之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