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做实事的,他日他若登基,必会对大衍构成威胁。”
“那我们为何不在他来长安时杀了他,以绝后患。”东梧眼里露出杀气。
“有敌人也算是好事,陛下年幼,性子天真难当大任,若日子都顺风顺水,他如何能接管这万里山河。”
“殿下用心良苦。”
南宫懿摇摇头,忽然胸口一阵憋闷,咳了起来,直到咳到脸色都白了,才慢慢止住。
他忍不住叹,这副身子,便是解了毒,在冬夜里还是撑不住啊。
“殿下,早日休息吧。”
“将这一局下完,你们没事先出去吧。”
“对了殿下,”西柏突然道:“今日我从蝴蝶巷子路过,意外听说,花道长年底要离开长安了。”
一声清脆响声落下,南宫懿手里的白玉棋子掉在了棋盘上,屋里突然静下来,只有火盆里的木炭噼啪冒出两点火星。
女冠为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