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可要告诉君王?贺敏那孩儿的真像?还有那朱儿和她偷鸡摸狗的事,若不然,倒便宜那贺敏了。”
孙梦听了,她似仍没有把握:“云映,你可瞧真切了?那日我只顾着疼痛,倒也没有深究细思,若你说的是真,这可是不得了的事。这贺敏这样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君王若再饶她?倒真像兰儿说的,真是一个祸患子。”
“假不了,云映听的真切,云映从前也是有所怀疑的,只不过没有切实证据,只是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具体也说不出来。那日夜晚您让我来逸琇宫取东西,小姐不知道,朱儿那身手分明就是一个男人的身手,也或许他知道晚上无人瞧的见,才觉得暴露不暴露的反正没人知道,也就无所谓了,怎料得看的我心里生疑。还有,您又忘记了吗?也是这事情的前面,那日,我们在路上遇到过朱儿,您瞧他心慌赶路的模样,哪里像个女人?这朱儿虽说不是女人,但扮起女人来十分神似,可这人一着急,总是会露出马脚的。”
“你这样一说,倒还真是那么回事,只是那贺敏也真是大胆,竟然敢私自带一个大男人养在了大殿里,还冠冕堂皇的出入众人面前,可见,真不愧是贺健之女,有的是胆量。这换作旁人,这等掉脑袋的事,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做的。”
“所以,我们得尽快告知君王,以免夜长梦多。说不定,那贺敏还想着用她腹中的孩子,作最后的救命稻草,而君王,在不知道真实情况的状况下,总不免会心软些,毕竟,众人之口的非议还是要顾及的。”
“我知道,可还是得找一个得当的时候才行,要不然,落下一个报复的说词,对我们也是不好的。”
“得当的时候?小姐的意思可不就是还要等吗,要兰儿说,直接告诉君王得了,把那朱儿抓到跟前,扒了他的衣裤,一切不就清楚了。”兰儿好一通快语,恨不能即刻揭穿了王后。
“若是这样,你是快活了,揭露了一个本来让你不喜欢人的黑暗面目。可你想过没有?本来,我们和那贺敏就不对付,若直接这样的去做,贺敏又一口咬定孩子就是白墨的,那朱儿的男儿身,不一定能将她彻底的击垮不说,怕是从此我们,就落下一个是小人的说词,让人议论我们为了报私怨,而多有非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