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听,满心生起欢喜。
“朱儿你办事就是细致,快,快扶我起身,我当下,想去看看她,若是等到明天,可就见不着了,斗了那么久,再不去瞧瞧她,可就没有机会了,咱也见她最后一面去.........。”
她悉悉碎碎的脚步声向死牢走来,又一只手儿捂起嘴巴。那朱儿见了,说这牢狱的味道真是不好闻。
“要不回去吧,反正她明天就要被处死,主子这样的进来,真是晦气的很,您瞧这阴森难闻的味,真不是主子该来的。”
她没有接过朱儿的话茬,只另一只手指着面前,瞄起一双小眼,大老远道:“哟,真是你呀,一开始听说这事儿我还不信呢,这会瞧的真真的了,想不到,君王真是绝情呀,听闻你明天就要问斩了,姐姐我来瞧上一瞧,给你送送行”。她满嘴挖苦。
云映听了,连忙拉起孙梦一旁坐下:“小姐别理她,她哪能有什么好心来看我们。”又小声道:“真是没有想到,她明明被禁足,这祸端子怎么又出来了?”
“还能是什么?你说还能因为什么呢,还不是因为那腹中孩儿。”孙梦郁郁道。
“我要揭穿她。”云映话儿一落下,便要抢前了去,孙梦连忙拉过她。
“云映,算了吧,当下,揭穿了又如何,你以为,还会有人相信我们吗?只怕是,只能徒添起君王的麻烦。”
“那真是便宜她了。”云映恨的牙痒痒。
“那又能如何得了,我们现在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她,怕是到最后一刻,也要羞辱我们一番的。”
见二人交头接耳,贺敏顿加快了脚步,生气的很,急急近于跟前。
“这都是要死的人了,你二人还有心情说着话,说吧,这人死了,可就说不着话了。”她幸灾乐祸,云映却听的不高兴了:“我听闻王后不再是王后了,怎么还能这般的张狂蛮横,这又是仗了谁的势?莫非您身后有高人?还是您一直妄心未消?否则,怎就不见了您一丝的端庄淑德。”
云映终于毫不客气了一回,话里有意所指,意反问她幕后党羽。
她咧着嘴角,皮肉扯起了丝丝笑意,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看在你明天一命呜呼的份上,我贺敏也不跟你计较了,我还能仗了谁的势?还不是我这腹中宝贝,王喜欢的是不得了呢。”
贺敏一边说着,一边挑衅的目光看向孙梦,不停地来回腹肚上轻抚。
孙梦无心去理会她,人之将死,争与不争又能怎样?她不想临死之际还要多带一份仇恨,但显然云映很是不满,对于已不再称谓的王后,她愤愤道:“那就好生的养着腹中胎儿,千万别闪失了,若没了这个孩子,那您岂不是没了靠山?这腹中孩儿就是您的救命稻草,您的尚方宝剑,有了他,恐怕你才能如此的蛮横吧?那您真该好生的护着,千万别出着什么事儿。”
对于云映的话,贺敏生气极了,她呼哧着嗓门,瞪着双眼走了过来,甩手便给了云映一个巴掌,缓缓道:“你说的很对,真是对极了。”
转身又对身后人叫道:“来人呀,给我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掌嘴50,大板子50下,我倒要瞧瞧,打的她没了力气,还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