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才叫真本事,你这样的卑鄙无耻,叫什么英雄好汗。”
她愤怒的脸扭曲成暴怒的狮子,连那话语儿也不客气的如了晴天响雷,白墨听的惊呆了,从前温文尔雅的面庞,原来发起怒来就似了燃起的火苗,也像了温顺的小猫,突然地就尖叫着,露出了锋利的牙齿,要将人撕个粉碎。
空气一度凝固。许久,那昊銮旁边的石轩按捺不住了:“不要再跟他们废话了,只是让他们割地,又不是割了他们的肉,依我看,他们不割地,我就割下这姑娘的一只手臂。”他说着,一只手紧紧,环绕勒紧着孙梦的脖子,另一只手,作势便要挥起手中长剑。
“慢”,白墨几近要向前扑去,紧张的大声喝道。
“到底割是不割?老子可没那个耐心了。”石轩不停地挥舞着手里的长剑。
“白墨,你若敢同意了他们的要求,我就是死也不会随你走的,你听好了,我就是死也不会随你走的,你有本事,就真刀真剑的和他们斗,凭本事从他们手中救出我,而不是妥协。你以为,这帮小人,即使你答应了又能如何?他们只会得寸进尺,你是如何也填不满的。”她又一眼怒向昊銮:“来呀,有胆,你从我的脖子上抹下去,我仍敬你是条汉子,别让我这么的瞧不起你,想用我要挟来达到目的,你妄想,我也告诉你,白墨他不会同意,他不能同意,我曹盈英就是死,也不会让你的计谋得逞,你听清楚了,听明白了。”
她大吼道,空气里,顿安静的只听得到她的声音,漫天飞舞,又扩散开来。
众人惊呆了,这柔弱女子的一翻话,更是让那昊銮惊的束手无策,他何时想过要真正伤害她,他只不过想利用她,来扩大他大吴的地位而已,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从前温柔端庄的女子,原来也是不好拿捏的母狼。他的心,好像了一面小鼓,咚咚咚地敲打着,内心突然的慌乱,使得他无计可施。
可在她孙梦的眼里,她再也不要柔弱的活着,任人摆布,任人宰割,一副他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姿态,她要勇猛的活一回,即便是死,她也决定,再也无人能支配她孙梦了。
这一路的荆棘密布,她的目光,坚毅如山峦,从前沉甸甸的坎坷压弯了她的脊梁,让她总是万分小心着,不能做自己,与其无尽的迷惘中度过,不如壮烈一回,要么生,要么死,都是从容淡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