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缘听说了此事,匆忙忙从自己阵营赶来,躬身相劝,“殿下,咱们大祁兵力不如两国联合的兵力之多。若是出城追战,难免不被两头夹击,困死其中,还请殿下三思。”
皇太女双手靠背,俯视城下雄纠纠气昂昂的自己的兵,嘴角勾起一抹戾气十足的笑。
“曹将军怕是年纪大了,胆子就小了。
他们北兴和鸢国的兵虽多,可毕竟是在我们大祁的地盘作战,论地里熟悉度,自然是我们最熟悉。
所以,此番开战,我们也不是毫无胜算的。再说了,咱们大祁的士兵打起仗来一样是毫不逊色的!”
曹缘眼神一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最后索性也不多说,独自走下了城楼,在没人的地方长长地叹了口气。
“曹将军!”身后有个小士兵上来,叫了他一声。
曹将军吓了一跳,生怕自己的叹息声被发现告到皇太女那,免不了又是一顿骂,所以飞快地掩了掩情绪,问道,“何事?”
“殿下有令,让曹将军带兵即刻出城剿敌。”
曹缘脚步一滑,有些难以置信,“现在。”
那士兵点头,“是!”
曹缘还想上去跟皇太女好好请示一下,但她跟前的一位老嬷嬷走了下来,嬷嬷面色紧绷,眼睛淬冰,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曹将军,殿下说了,若是将军不肯带兵打仗,就把兵权交出来,她可亲自带兵。”
曹缘没话讲,与其让人夺走兵权,不如自己带兵打仗,“臣即刻出兵。”
不多时曹缘带兵出了城,皇太女就在城墙上冷冷的看着,看着他出了城,旋即命荀家军镇守城门。
曹缘走了很远之后才回过头来看着城墙一阵摇头叹息,此番出城怕是一去不回,但希望勋儿能收到他的信,并按命令行事。
沿海县,刺史曹勋已经收到了他父亲的飞鸽传书,并且看也了信里的的内容,只是关于信中所提的让他投靠五皇女的事情,有些犹豫。
首先曹勋跟五皇女的关系一直都不好不坏,就算他此刻愿意去投靠,也难保五皇女不会因为他是皇太女驸马的身份不肯接纳。
其次,五皇女真的是可以撑起大局的人吗,那么陛下呢?如果真到了五皇女力挽狂澜的时候,陛下又是处于什么局面?
曹家不比别家。
曹家是先帝时候提拔的首位男将军,又因为手握大权一直被当朝女帝忌惮,所以如果曹家投靠五皇女的话等同与女帝作对,如果那时候女帝还在位的话,他们曹家岂不是自毁前程?
可父亲这话听起来总觉得女帝不会治罪曹家一样,这又是为何?
曹勋想不明白,所以没有贸然带兵投靠,依然固守在军营里,不出来。
这厢曹缘已经带兵带了北兴和鸢国驻扎营。
两国看到祁国的军队只来了一支不免有些奇怪,但奇怪过后又是好笑,来一支,想跟他们玩空城计吗?
空城计的前提得有城,现在这里一片平原没有任何遮挡物,有没有陷阱一看便知。
所以,两国都觉得是送上门的肥肉,不吃白不吃。
顷刻之间,刀柄相交,两国将军高声一呵,“杀!”
两国士兵如千军万马般奔腾而来。
曹缘虽知此战必死无疑,但仍命士兵摆阵迎战,拼死抵抗。
俗话说得好,敌我实力相当,便要以智胜敌。倘若敌我实力相差甚远,便可强攻。
正好,曹缘用的是智敌,而两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