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那做个证,拜托了。”
马立权坐在地上,拱手冲人群拜托了一圈。
人群里却没人肯受他那一拜。
“红绣坊老掌柜那是何等的德高望重,怎么临了选了这么一位泼皮无赖当继承人,怕不是真的病糊涂了吧?”
“谁知道呢。我只是好奇红绣坊在这都唱半天戏了,怎么不见青绣坊的登场,这就没意思了。我还想看看传闻中的从战场上走失五年,又强势归来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
“登场的来了!”严青青就站在他们边上,听他们议论,等他们议论完了,勾唇一笑,轻飘飘留下一句,然后从他们眼前走过,挤进了包围圈。
那两人愣了一下,一种说不出来的心有余悸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马掌柜,好久不见啊!”严青青邪笑着,双手靠背,双腿不紧不慢地走过去,站在了马立权趴开的双腿之间,俯身而下,眼底的锋刃直插进马立权的眼窝里,在他心中来回翻绞。
马立权惊愕了片刻,不仅嗓子感觉干涩喑哑,就连下面都有种冰凉空荡的感觉,再低头一看,她的脚尖正对着自己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只要一抬脚就能直接碾过去。
马立权急的从地上一溜烟站起。
“你,你,你跟大伙说说,是不是你夺了我们红绣坊的五家店面!”他的口气有明显的虚意,但还在努力强装镇定。
几个严青青的手下见严青青过来,全都松了口气,然后满腹委屈地迎上来想要一诉原委。
但严青青挥手屏退了他们,眼神示意他们的委屈她看见了。
这个泼皮无赖到处说她派人杀他灭口,这一路上,这两个江湖人但凡要是碰他一下,动他一下,就真的着了他的道了,所以眼看着就到青绣坊了,愣是不敢碰他一下,愣是叫他在大街上嚷嚷出来。
不过当街对峙,他可没好果子吃。
没一会,孟婶已经请了刘老掌柜过来。
老掌柜今年八十多了,跑的气喘吁吁,好在身体还算硬朗,一路过来没什么要紧,否则严青青就是给自己惹麻烦了。
老掌柜过来见礼,严青青连忙扶住了他,“这个时刻了,就不要互相客套了。”他给自己见礼,她自然也是要还礼的,何况按照辈分年龄也该由她先。
严青青简单介绍了现场情况之后,老掌柜就知道她叫自己来是要干什么。
他是来做证的,“两年前红绣坊老掌柜贱卖五家店面的时候,请了我做见证。所以,我证明,厉掌柜并没有恶意压价,也没有强购红绣坊分店。
我这里就有一份买卖双方的购店契约,上面有买卖双方的签字,还有我这个见证人的签字。这份契约书是一式三份的,我这里有,厉掌柜那也有,我相信马掌柜那应该也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