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当时购价之所以这么便宜也并非我们做了什么手脚,只是因为战乱。虽然两年前战争已经平息,但战争带来的周边房价地价下跌的趋势还没回暖,不少商人为了减少亏空纷纷抛售分铺以保全主铺。当年的红绣坊也是一样。
另外,青绣坊并没有恶意竞争红绣坊的意思,也没有偷学他们的绣技。之所以叫青绣坊纯粹是因为小女子名叫严青青,以名命名而已。
至于绣技嘛,我们自有一套属于自己的绣技。
各位要是想看,还请进青绣坊观看,绣娘我都带来了。”
严青青一转身,冲着曲文秀,琳琅和孟婶微微一笑。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三人难免有些露怯,但还是尽量的保持微笑。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几个绣娘吸引,好奇青绣坊将要展出什么样的绣法。
这边,沈掌柜又带着几个青绣坊的伙计重新过来,真诚邀请看客们前去观看,同时沈掌柜也把三位绣娘请了进去。
严青青倒是不急着进去,她看了看不远处已经呆若木鸡的马立权,忍不住走过去叫了他一声,“马掌柜,说到可要做到!”
马立权啪嗒瘫软在地,如同一坨烂泥。其他还未进店的看客们可就等着这一出好戏呢,哪里肯就此放过,纷纷出声起哄,叫他磕头认错。
马立权还想再挣扎一下,所以搜肠刮肚搜到一个馊主意,指着严青青当街大喊,“叛徒,你是叛徒。七年前你被入侵我们大祁国的夷人士兵带走,之后一走就是五年。
五年后你又回来买地买房就是想送给夷人,好让他们不费一兵一族就能占领我们大祁国的土地!
你是叛徒,你是奸细,大家快过来看呀,这个严青青她是夷人派来的奸细!”
一听到“奸细”二字,那些看好戏的路人们纷纷露出义愤填膺的姿态,所有人都望了过去,就连原本要去青绣坊看绣技的客人们都站出来看向严青青。
被逼到风口浪尖的严青青面不改色心不跳,反倒是孟婶,琳琅,曲文秀和沈掌柜担心的不行。
马立权感觉自己又拿回了主动权,得意的哈哈大笑。
一些明事理的看客从两年来与青绣坊的生意往来能看出严青青不是什么叛徒,奸细,但他们也的确很好奇她这五年究竟去了哪里,所以在场谁也没有为她辩解分毫。
严青青知道自己要不对此事做个合理的解释,今儿她就会被全城百姓的唾沫星子淹死。
所以她只能简单说起,“七年前,我的确是遇到了夷人士兵。不过是一支被我们大祁国士兵打的溃不成军的败军。
这些败军在逃窜的路上正好碰到当时在打水的我,并劫持我要挟祁军。
幸好,我福大命大,也幸好延州郡刺史是个好官,他不仅救了我还一举剿灭了敌军。
死里逃生之后,我就流浪在外,无意中跟着卖辣椒酱的夫妇两学做辣椒酱,这才得以有机会在延州郡立足。
各位若是不信,我可以千里迢迢的把那对老人家请来。不过我倒是要反问一下马掌柜,你既然这么坚决的说我是叛徒,说我被夷人抓走了,是不是意味着你亲眼目睹了七年前的事?
那么我请问,七年前你在哪里?你是在祁军队伍中还是夷军队伍中?”
马立权被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剩两眼珠子骨碌骨碌的转。
本地的人都知道,两年前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