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他们的余光,严青青傲然从眼前走过,宝蓝色缎面裙边在大步疾走中迎风微翻,周身散发着淡淡的皂角香。
那些商贾却不敢贪恋,稍稍呼了口气,又低下头默不作声。
严青青上了小厅上座,架着脚,俯瞰下面两人。
“相信刚才在大街上的画面,二位掌柜已经看得很清楚了。”
“是,是,是!”两人低着头,不敢多作声。
严青青嘴角斜上扬,满眼皆是鄙夷,“你们二位是收了马立权多少好处,竟然也跟着到处诋毁我青青酒楼的名声?”
两人闻言一怔,浑身忍不住的颤抖。
严青青的本事他们已经亲眼见过了,那狡猾如狐的马立权躲得那么深,她都能掘地三尺的掘出来,那些购买红绣坊的其他商人,来自五湖四海,她一样也能想办法给凑齐了。
这样的人,手腕有多大,岂能还会不知。
两人心里后悔呀,要不是嫉妒青青酒楼生意好,也不至于蠢笨到听信马立权的话到处造谣,这下好了,没活路了。
这身后站着的可都是江湖上的侠士,其武功之高哪里是他们这等普通人能敌的。
二人越想越怕,忍不住跪下来恳求,“厉掌柜,都是我们的错,我们财迷心窍,我们对不住你!”
然后不用等严青青说话,他们就跪下来磕头认错,连喊姑大人饶命。
严青青嘴角一扬,伸手甩了甩右侧额头边长长垂下的一缕发丝,这一甩霸气与泼辣气势尽展。
“知错就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要是不知道错,那才是麻烦呢!”
严青青说罢,抬眸扫了扫两位江湖人,那两人双手紧握成拳,十根手指间发出咯咯咯的声音,那二位掌柜颤抖的更厉害了。
严青青不忘补充一句,“我严青青能掌这么大的商业可不是吃干饭的。对于有些人,讲道理的,我就跟他好好讲道理。不讲道理的,那我也懒得多废话,直接就动手。
要是打死了,那我就花钱买几个替罪羊,反正这个天下有钱能使鬼推磨。”
这话说完,两位掌柜吓得脸白。
严青青见吓唬的差不多了,这才抬手让两个江湖人把他们带出去,“二位掌柜,有没有真的知错,我看着呢,你们可不许骗我呦!”
两位掌柜闻言,刚走到门口,抬脚差点被门槛绊倒,最后落荒而逃了。
不怪这几个奸商不知天高地厚,是严青青从来没让富贵坊的人干这种勾当。
她建立富贵坊之初只是想找几个江湖人打探各路消息,毕竟做生意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各地有什么战乱,或者商机,她都要尽可能的提前知道,如此方可抢占先机。
这次之所以让他们吓唬这些家伙,主要是这帮人做的太过分了,竟然欺负到她头上来了,试问谁能忍。
严青青压了压脾气,转身去内屋休息。
当天下午,那两个掌柜在各自的酒楼门口张贴了告示,诚恳地表达歉意,并自术自己的罪状。
然后,当晚,他们因为无地自容决定带着家小跑路,这家酒楼老子不开了,老子换个地方卷土重来。
结果,后门,前门,富贵坊各派了人蹲守。
“我们家主人说了,若是这个节骨眼上你们跑了。外人会以为这份检讨书是主人逼你们写的,到时候主人一样是臭名远扬。
所以,主人请你们在这里呆上三月。三月过后,你们想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