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打网球了，我不会，就在这里等着里。”齐一一随意找了个理由。
“那郑忠呢？”
莫酩朝着外面指了指，齐一一心领神会，说道：“他去外面了。”顿了顿，接着说道：“好像也在这一层。”
少年哦了一声，好像放松了下来，“我们的交易不变，你的身份我替你重做了一份，只要不深查是查不出来真假的。”
“我说你记着。周小春、年十八、父母双亡在花花孤儿院长大，小学是曲乐小学，初中到高中都在十九中，因交不起学费导致了高三辍学。”
“孤儿院的院长叫周微，从小照顾你的阿姨叫钱珍，你在孤儿院的朋友有三个，两女一男，分别叫周小湘、周莎莎、周佩杨，你们很久没联系了，孤儿院过了十六岁就不承担法律义务了，于是他们选择了打工，而你用微薄的补助金选择了上学。”
“明白了吗？”
齐一一嗯了一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其余的，就靠你自己去圆了。”少年说道，“在我挂掉电话后，你将手机放在纸上踩碎，然后倒进马桶里冲掉，明白了吗？”
齐一一：“……”
……不会堵吗？
然而她还是回道：“明白了。”
随后，电话里传来了嘟嘟声，齐一一拿着手机有茫然，对方挂掉的太快了，她其实还想跟对方“分享”下吴悦的决定。
“交易？”莫酩笑了笑，“看来他真是做了什么手脚啊。”
齐一一正在从茶几上的纸巾盒里抽纸，准备按照对方的吩咐踩碎冲掉。听到了莫酩话后，她抬起了头，疑惑地看着莫酩，“你知道我们做的什么交易？”
“知道。”莫酩扶了扶金边眼镜，冷笑道：“他想让你杀了我。”
齐一一：“……你知道啊，那他为什么会想杀你？”
“他以为我知道了些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害怕我说出来。本来那只是猜测，在他面前稍稍试探了下，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那就说明了我的猜测很有可能不止是猜测了。”
齐一一：“……所以他要杀了你，不过为什么找上了我？”
“贺家主黑道，贺千宇出事后，贺家彻查了他身边的所有人，看这场车祸的源头是否不简单，你因为那晚的酒吧混乱也被列入彻查名单之中，但你的信息很少，他会认为你是某个组织里的杀手。”
齐一一：“……。”
“至于找到你，是因为你的身份很适合暗杀我，你不属于贺家，被发现的几率会很小，就算是事成之后除掉你也不会被人发现追究，很适合替他做这件事。”
齐一一：“……我猜得也是，他估计也不会放过我。”
她叹了口气，眼神复杂地看了眼手机，说道：“你说，这个手机我留着能不能有什么用？”顿了顿，她接着说道：“……不过我没录音。”
莫酩：“……你可以选择留着当装饰品。”
“不过。”他笑了笑，“你最好祈祷它不被发现，否则他的首要目标可能就是你了。”
齐一一：“……”
将手机踩碎倒进马桶里被冲走后，齐一一站在盥洗盆前洗着自己的双手，白色的洗手液泡沫如同云朵般轻飘飘，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莫酩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擦了擦手，她走出了盥洗室，对着莫酩问道：“……话说你到底都知道了些什么？那少年是贺千寻吗？”
她来之前莫酩跟他讲过会所的背景，之后那小半个月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