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但那孔洞中莫名的心悸气息也随之消失了,可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血腥气。
熟悉的血腥气入鼻,云帆的大脑好似被闪电劈了一下。
他攀爬上围墙,看了看巷子通往的方向,一脸沉思。
“喂,云帆,你在干嘛呢?帮忙洗菜啊,别以为当了觉醒者,就可以好吃懒做。”赵紫烟挽着袖子,手里捏着一个腰子,头歪进围墙,一脸不善的看着云帆,“你跑这里干什么?”
“我看看房子漏不漏雨。”
“呵,还会操持家了?”赵紫烟把羊腰子丢过来,“自己洗去。”
不一会,云帆捏着羊腰子进厨房,拿起刀熟稔的切出腰花来。
一旁炒菜的赵紫烟表情古怪,今天的云帆好像有些不太对,太反常了。
他以前从来不会做饭的呀。
这刀工,专业户啊。
“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啊。”
云帆摆弄着菜,赵紫烟倚靠着门槛双手抱环发呆。
云帆虽然在炒菜,但心里却在推理一些事情:半夜时分,‘云帆’躺在床上侧睡,不明物体穿透了两层近两尺的砖墙,击中了他的后脑勺,导致死亡。
巧合?
不可能。
根据记忆,‘云帆’虽然平时调皮,但并不与人结仇,而且属于胆小而内心猥琐的人,经常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这样的人,绝对不会招来杀身之祸,而且,就算得罪人,也绝不会有如此高明的扼杀手段。
这是一起暗杀!
没人会无缘无故杀死一名从小长大在福利院的年轻人。
除非他有非死不可的理由。
排除种种可能后,唯一剩下的理由,就是云帆本身成迷的身份了。
按照云帆的记忆,他是赵紫烟的妈妈某天早上买菜捡来的?具体真的是这样吗?
再说,赵紫烟的妈妈是福利院的院长,心善是毋庸置疑的,可一个婴儿,稍微长大一点后,就可以送去福利院了。
况且院长是有女儿的,没理由把对子女的爱,再分给一名捡来的孩子,还从小一起玩长大。
有许多说不通的地方。
可是,为什么以前不遭遇暗杀,偏偏是长这么大了才来暗杀呢?
种种疑团萦绕心间。
云帆带着心思,炒的菜不到自己平时一半的水准。
可端上桌子后,依旧让赵紫烟把脸往一个个盘子凑近闻了好一会。
“简直难以置信。”赵紫烟盯着云帆,“你还是我认识的饭饭吗?怎么我心里觉得有些不踏实呢?”
“喂,你什么眼神?”云帆摆碗,“看不起我吗?我现在好歹也是觉醒者,被圣光沐浴过的菜,味道肯定不错。”
“看把你得瑟的。”
赵紫烟拿起筷子吃了几口,对菜好坏不予置评,只是默默的加快了吃菜的速度,顺带一句:“你也吃,一会我吃完了你别哭,我可告诉你,我妈留给我的存款不多了,以后得靠咱们去铮。”
“咱们?”云帆呵呵笑,“我从小胃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医生建议我吃软饭。”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