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骜,那人家有傲的资本跟实力,霍二公子众人顶多了解他花心,却不想已被霍大公子治得服服帖帖。
徐司礼揪起张旸的衣领,衣领子紧紧勒在他的脖颈,面色如猪肝。
“喜欢对人实施暴力威胁?”徐司礼用力扇了张旸一个耳刮子,“喜欢拍照威胁人家?”
张旸牙齿咬出血来,手抠在墙壁,额角青筋暴动。
“不服?”徐司礼冷笑,“恃强凌弱算什么本事,小爷我就喜欢以暴制暴,敢反抗吗?掂量掂量你有没有这个资本。你家里竞标的地,保不准今晚就得拱手让人。”
张旸的眼球布满血丝。
徐司礼一点一点抖出张家的信息:“听说还搞了几期工程,要是款项迟迟压着不批,你说你家的工程还能不能做?你这小妈会不会因为债款,再次被逼疯跳楼啊?”
“你——”张旸气急攻心,妄想挑拨离间,“你光说没用,这些事不都得霍桀出面,你在他面前算什么!”
徐司礼定睛看着人,咧嘴一笑:“我哥就是比我牛逼,不服啊?”
他将张旸使劲推向病床,石膏腿撞在床脚,发出哐当的动静。
徐司礼拿出手机,慢悠悠地打开摄像功能:“衣服脱了。”想起什么,就对叶河清说,“嫌辣眼就背过身,咱不看。”
他冷笑:“不是喜欢拍吗,小爷帮你拍个够,脱!”
徐司礼把赤条条的张旸拍了个够:“以后再敢搞这些龌龊手段,这些照片流到哪里你心里有点数。”
徐司礼点开,皱着眉‘欣赏’片刻:“照片是小事,能不能兜住你家,自己看着办。”
叶河清背身只看门口,徐司礼掉头,见他黑软软的后脑勺,眼底涌过一些复杂的情绪。
“我们出去吧。”
叶河清跟在徐司礼脚后出了病房,护士早就跑个没影,走廊空荡冷清,叶河清望着面前比他高大宽阔的身形,没想到困扰自己那么久的麻烦一下子让徐司礼解决了。
徐司礼偏过半身,问:“害怕吗?我刚才教训人是不是看起来很恐怖。”
叶河清说:“不怕,也不恐怖。”
徐司礼忽然害羞,露出腼腆的笑容:“早知道刚才就该多扇那家伙几巴掌,那崽子发家前遭遇不好,后来他妈因为他父亲被逼债,走投无路跳楼死了。发家后整个人性格变得喜怒无常,喜欢欺凌弱小,两年前搞残过一个普通工人家庭的小孩,后来不了了之。”
张旸将从前受过的苦变本加厉得施加在别人身上,叶河清是他盯上最长时间目前还没完全下手的目标。
叶河清笑了笑,同样有些害羞:“谢谢你。”又问,“是霍哥让你过来的吗。”
徐司礼一怔,四下无人,他按上叶河清的肩膀,让他贴在墙面靠着,舔了舔唇,目光忽上忽下,最后望进叶河清的眼睛,认真地说:“我想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