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花的一句句溢美之词和对云丛的一句句贬低之语,云丛的脸色一点点阴沉下去,拿来假哭装样的手帕被揉成粉碎随风飘散,身上的低气压能止小儿夜啼。
楚留香脸上的暖融笑容丝毫没有被环绕周身的冰冷气场影响,依然是那么惠风和畅,春回大地,自顾自地继续讲下去。“可是我只愿意做阿丛的画中人,只想在阿丛的歌声中入睡,只会喝阿丛酿的保胎酒,阿丛从不需要跟无花大师对比,因为阿丛在我心中是独一无二重要的人,我也只是阿丛的楚楚夫人不是嘛。”说到最后,楚留香还对着云丛抛了个极富男人魅力的媚眼,眼睛里像是有一颗颗小星星随着他的眨眼飞进了云丛心底。
从楚留香说出的第一句只愿意起,云丛的脸色就慢慢好转,听到对他的昵称阿丛和独一无二,更是月牙眼弯弯,两个甜蜜蜜的小酒窝都窜了出来表达主人的心情之愉悦。
云丛:我死了。。。
云丛本来只是想说逗逗楚留香,看他手忙脚乱愁眉苦脸,哪知道居然被人反击不说,还撩了一把。可是他是真的满心欢喜啊,眉梢眼角都带了一点淡粉色。
楚留香温和包容地看着云丛,像是早就看出云丛所思所想,但他依然愿意宠着云丛,面对他所有异想天开的想法和时不时的小任性。
云丛抿抿嘴,克制自己要矜持最少不能就这么笑出声,但那飞扬的眉眼和止不住冒头的酒窝窝早就出卖了他。
楚留香始终留意着云丛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看云丛的神色就知道自己算是过关了,心里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这可真是稍不留神就来一道送命题啊。
云丛被看得憋不住,索性大大方方地笑了出来,还把脸凑近楚留香,“楚楚这张嘴是被天上掌管姻缘爱情的月老座下金童玉女祝福过吗?怪不得能游戏于花丛中这么多年都没翻船,怕是全靠你这张嘴说出来的甜言蜜语吧。”手指在楚留香饱满的唇珠上一点一点,感慨这么丰满的唇肉最适合接吻了。
楚留香纵横花丛十余年自是不可能只靠一张嘴,更多的是靠他的绅士风度和人格魅力,还有自由洒脱的气度。不过这种时候只能顺着说,不是也得是。
“比起甜言蜜语,我这张嘴还是更喜欢品尝天下美味,特别是阿丛家的,所以~阿丛,我们能不能开饭了,我肚子里的孩子该饿坏了。”楚留香拉长调子提醒云丛他是怀有身孕的特殊人士,不能挨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