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臭虫,你这是你和你身边这个小白,啊呸,不是,云先生什么关系啊,我老胡咋瞅着怎么腻歪呢?”胡铁花可不懂什么叫做委婉,感觉不对劲就直白问出来。
然而楚留香并不想给他解释,丢下一句好好休息明天早起出海,拉起云丛就走。
徒留猝不及防落单的胡铁花望着二人旋即消失在包厢门口的衣角发呆。
反应慢半拍的胡铁花对着看不见的背影大喊,“喂,老臭虫你给我说清楚再走啊!还有明天出海哪来的船啊?”
寂静的二楼只余胡铁花的喊声回荡其中,在他出声前就已回到小院的楚留香自然听不见他说的话不会给他任何回应,当然听到也不会给的,不然楚留香跑什么。
“真是的,楚楚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说清楚有什么难的,明天在船上我看你怎么躲过去。”云丛回放落锁后就开始发难。
“我这是下意识的条件反射,等我回过神人已经在院子里错过最佳解释机会了。”楚留香觉得自己冤枉,他真不是故意的啊,脚不听他使唤就往回跑了,他也想说来着。
“呵,算了,等你明天我看你还怎么跑?”云丛才不信楚留香说的话,明明就是怂有什么好辩解的,反正他现在也不指望楚留香自己说了,等时机一到,胡铁花该知道的自然会知道。
想通的云丛也不再揪着楚留香不放,转而让他脱衣服。“现在回房了,就我们二人,你还不赶紧把束腹带取了。”
云丛上手扒人衣服,随手把束腹带往床凳一丢,人就矮了下去。蹲在地上的云丛身高正好,脸直直对着楚留香的肚子。
上下左右仔仔细细把楚留香的肚子一毫一厘都再三检查,确定束腹带没有对孩砸造成任何不良影响的云丛这才放下心来,拍拍小皮球跟孩子告状。
对,告黑状,云丛对于抱着楚留香肚子当着他面对他肚皮里的小肉团告状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张口就是心肝肉啊。“宝贝啊,不是父亲不帮你啊,是你爹爹他固执己见,父亲也无能为力啊,你放心,纵然你爹不爱你了,父亲也还是爱你的。啾咪!”
楚留香摸摸云丛发顶,无奈:“阿丛你真是,孩子还这么小听得懂什么啊?”他即使是第一次怀孕做爹,业务不熟练也知道小孩子出生一年后才能勉强听懂大人说的话。
云丛才不管他说什么呢,噼里啪啦地对孩子抱怨了一大堆,末了还对着最鼓的峰顶吧嗒吧嗒几口,留下一大滩口水印子。
楚留香落落大方地任他亲,等他亲完来一句。“我头一次被人亲吻留下的不是口脂,是口水。”
站起身来到水盆前正拧帕子想给人擦脸的云丛手一扬,“啪叽”温热的湿帕正中红心,结结实实地砸到楚留香脸上。“我估计姑娘们亲完后还会羞答答地拿出散发清香的手帕给你擦掉吧,抱歉,我这里没这么好的待遇,爱擦不擦,您老自己来吧。”甩下话的云丛,换了条帕子给自己洗脸,目不斜视瞟都不瞟楚留香一眼。
不明白云丛怎么突然生气的楚留香纳闷,阿丛不是开不起玩笑的人啊,怎么今天脾气这么大,一天之内两次火气上涌。
“宝宝啊,你父亲不要我们俩了,爹爹待遇下降,说不得日后还会被扫地出门,以后只有我俩相依为命了,你要乖乖听话啊。”楚留香一手帕子一手摸肚子,摸肚子前还不忘先把云丛留下的口水擦掉。
包子:你们俩脑壳子是不是有猫病?打情骂俏能不能不要拿我做筏子,我今天被压榨就算了,现在还得替你们俩操心感情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