琤琤终于发现他们不对劲了,他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终道:“你们吵架了吗?好幼稚哦。”
“……”幼稚的爹和幼稚的妈同时别过脸不说话。
中午,苏惟惟看向门口,父子俩竟然还没走,她拿今天的午饭没办法,却不好意思向他请教,便只能把自己关在厨房里折腾着。
琤琤正在玩滑滑梯,他忽而指着屋里道:“爸爸,家里着火了吗?”
贺东霖一回头,就见屋里传来一阵浓烟,他赶紧跑去厨房,拎小鸡仔一样把苏惟惟拎了出来,又关了火把烧着的肉放进水池里,随即皱眉:“你想把家烧了?”
苏惟惟也很郁闷,可能是用惯了农村的大草锅,她根本不适应这时候的煤气,再说刚才她不过迟疑了一会,也不知道那肉怎么就烧了起来,还带来这么大的烟。
苏惟惟下意识要撇清关系,一脸这不是我干的,不关我事的表情!
贺东霖背对着她,苏惟惟看不清他的表情,可莫名的,她就是觉得他不开心。
苏惟惟蹙了蹙眉头,正要说话,面前的门却忽而关上。
她被人关在外面了。
半个小时后,贺东霖把菜装进饭盒,苏惟惟看着面前色香味俱全的菜,决定原谅他了。
“喂,”苏惟惟叫住要走的贺东霖,决定发挥自己的优势,继续夸夸夸,她咳了咳,“这么短的时间就做出这么多菜,这是不是有秘诀?”
贺东霖站定,淡淡地挑眉,“想拍马屁?你以为我会给你这个机会?”
苏惟惟噎了一下,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挫败感,从前在家里,几个弟弟妹妹很好忽悠,农村人也没贺东霖这么有心眼,在他们面前她很吃香的,也不知怎的,自打贺东霖回来,就好像把她的性子摸透了,每次她还没说出口他就知道她要干什么。
太没有成就感。
当天晚上,苏惟惟坐在床上看书,她时不时瞟向浴室方向,贺东霖正在洗澡,这年头没有后世的条件,浴室特别冷,大部分人都选择去外面洗,可贺东霖雷打不动每天在家洗。
他倒是挺爱干净的,个人卫生搞得很好,不像其他男人,大冬天总是裹着大衣,头发黏在一起,胡子拉碴,很邋遢的样子。
当下浴室传来关灯的声音,苏惟惟回神,放下书钻进被窝里,贺东霖掀起被子睡起来,黑暗中,苏惟惟闻到他身上熟悉的皂香味,忽而,她大腿被什么东西冰了一下,苏惟惟立刻叫来了声,“好凉!”
黑暗中,贺东霖眼里闪过不明显的笑意,“抱歉。”
苏惟惟怀疑他是故意的,她蹙眉,“你身上怎么这么凉?”
“冷水澡。”
“冷水?”苏惟惟怀疑他脑子出问题了,这么冷的天屋里的暖气设施也不行,他在家洗澡就算了,还洗冷水澡,难不成这是大佬的特殊癖好?“难怪这么冷,那你离我远点。”
苏惟惟话音刚落,贺东霖就已经翻身压在了她身上,在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他手抓住她暖和的胳膊,腿也靠在她腿上,他身体靠近的瞬间,苏惟惟被冻去了西伯利亚,冷得牙关打颤。
“贺东霖,你够了!”
谁知贺东霖却像是跟她对上了,温声说:“都说夫妻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不过是借你的身体给我取个暖,怎么就不愿意了?”
苏惟惟怀疑他在报复,亏他好意思说,也不知道他在冷水里洗了多久,总之浑身冷的跟冰块一样,而苏惟惟在被窝里捂到现在,再加上有热水袋帮忙,好不容易把身体捂热,就这样一冷一热,苏惟惟瞬间开始怀疑人生了。
她扭动想挣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