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许真是个处男吗?”陆凯打开车门,看沈飞卿。
“大概率是。”沈飞卿说。
熟悉沈飞卿的人都知道,从丫嘴里听到这种回答,就代表百分百的意思。
“操。”陆凯想表达一下自己的吃惊,但是脸色太平静了,显然他也觉得许薄苏是个处男很正常。
想起读书那会儿,许薄苏可谓是远近知名的高冷男神。
无论男女怎么撩许薄苏,许薄苏都是一副没有人类的样子。
后来许薄苏上大学,年纪轻轻就在国内权威的专业书刊上发表文章,闹得整个a市的高校都知道‘许薄苏’三个字了。
这么一个前途无量注定辉煌的人物,身边的人都为他写好了未来,而他却抽身退出了学术界,成为一名满身铜臭味的企业继承人。
不少老师和朋友替许薄苏感到惋惜,没有继续走下去太遗憾了。
只有关系最好的兄弟才知道,这是许薄苏第一次对家里妥协。
放弃成为一位未来的学术大拿,去承担起家族继承人的重任。
四年后,曾经对许薄苏说过只要他愿意回来继承家业,就随便他怎么安排人生的许家,搞出了联姻的骚操作。
许薄苏退了一次怎么可能还会退第二次,一气之下就出柜然后自立门户了。
虽然大快人心,但是非常遗憾,要是当初不回家,直接留在学校深造,说不定他现在已经是博后了。
心里想着这些问题的男人,被怀里的一声哼唧打断回忆,低头,只见一张长得很合他胃口的脸蛋,在他眼皮底下微微张开着嫣红的唇瓣,发出难受的声音。
许薄苏回忆了一下自己今晚干过的事情,和一个陌生的青年互相灌酒,互相撩拨……他的表情很精彩,毕竟今天之前,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掀开面具之后是这种油腻的人。
电梯打开之后,许薄苏抱着张叙找到房间,心里打着把人安置好就离开的主意。
“我要洗个澡……”张叙气若游丝地在许薄苏怀里哼唧着,手放在自己领口上,不得章法地拉扯。
“醉成这样怎么洗?”许薄苏直接否决了这个想法,把他抱到床上,用被子把他捂住“乖,明天起来再洗吧。”
然后拿起床头柜的空调遥控,打开空调。
“好热啊……”现在是六月份,被捂在被子里的张叙直接蹬开被子,一边挣扎着起床一边嘟囔“爸爸想洗澡就洗澡,你管得着吗?”
坐在床边的许薄苏脸色一僵,毕竟还真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自称过爸爸……
神志逐渐迷糊的张叙,撞到一堵温热的墙上,用脸和手蹭了蹭,确认了半天才搞清楚这是个人“让开……嗝……爸爸要去洗澡……”
怕他摔着自己,脸黑黑的许薄苏反身把醉酒的青年撂倒,轻轻摁回去被子上“嗯?谁是谁爸爸?”
张叙望着没有开大灯的酒店天花板,呆呆地炸了眨眼“我是你爸爸,啊不……你是我爸爸……”
因为只有在爸爸身边,他才敢放松自己,不怕泄露秘密。
“你真是醉得不轻……”许薄苏喃喃,给他拉上被子,然后口吻强硬地道“快睡觉。”
等这个人睡着了,他还要回去休息。
明天办公室有事。
“可是……没有洗澡怎么可以睡觉……”张叙用醉醺醺的状态,说着正经严肃的话“我爸说每天都要洗,不然会生病。”
“呵……”听到幼稚至极的话,许薄苏发出一声无奈的笑,耐心纠正这位喝醉之后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