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属狗的吗?”张叙踢了一脚,把衣服拉下去。
“不, ”许薄苏笑笑“我26岁, 你说我属什么?”
张叙头一歪, 还真下意识地算了起来。
“别算了。”许薄苏被他逗得直笑“快穿裤子吧?”
一条运动裤交到张叙手上, 打断了张叙算生肖的思路。
不是, 狗的前六位是什么?
“龙?是吧?”出门之前,张叙终究还是算了出来。
“嗯。”许薄苏点头。
“那一定是条淫~龙。”张叙说“三点水的淫。”
“你确定?”许薄苏看着他。
“不是吗?”张叙勾开领子, 再看一眼斑斑驳驳的皮肤。
“不是。”许薄苏摸了他头一把“这才哪到哪,我很克制了。”
哪到哪?什么意思?
狗东西难道还有什么别的大招!
张叙满腹狐疑,背上自己的背包, 说实话,不像是一个去参加面试的人, 倒像是一个去度假旅行的人。
潜意识里,张叙知道自己这样有问题,而他还是没有去钻研改变, 还是固执地保持自己原来的样子。
说到底,还是没有做好当个社会人的心理准备。
象牙塔还在的一天, 就缩在里面一天不想出来。
等到有朝一日这个退路也完全消失了, 只剩下一路向前冲的份儿, 这个毛病自然就会不药而愈了,张叙心想。
“早晨的空气是不是很好?”许薄苏很享受此刻的样子,看了眼张叙塞在裤兜里的手“防我还是防寒?”
张叙愣了会会,才明白这家伙的意思,笑成傻逼“防你的头。”
习惯而已。
后来把手放了出来,没两秒钟,就被许薄苏握在手里。
说实话,比放在裤兜里还热。
抽了抽,那家伙不肯松手。
“好香,”张叙嗅了嗅空气中煎饼果子的味道,跟许薄苏商量“明天早上别做饭了,我想吃路边的垃圾食品。”
“休想。”许薄苏捏了捏他的手。
“你管得着?”张叙压低声音。
“我管不着,”许薄苏垂眸笑笑“谁还管得着?”
卧槽……太无耻了,这人。
现在这情况让人有点无力,怎么说呢,暧~昧至死。
明明不是那么回事,可是手牵了,嘴亲了,爱也做了……
连结婚证都有。
张叙望天,想叹气。
是什么样的绝世天才,努力把青年才俊的自己,送到一名衣冠禽兽的手里。
那是一个叫做张叙的大傻逼。
“表情这么灰,”许薄苏眼神关心地看他“紧张吗?”
“不。”张叙说“想到了比面试更可怕的事情。”
“什么?”两人视线对到了一块儿去。
张叙笑笑没说话。
今天的地铁还是一如既往地挤,都是赶着去上班的折翼天使们,谁也不想跟谁急眼,但实在是太挤了。
张叙跺了一下被人踩过的脚,连低头看看上面有没有留下印子都做不到。
一向脾气好的许薄苏也被挤得皱着眉,手臂紧紧搂着张叙。
这表情反而愉悦了张叙,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