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
“来看看你。”
亚兰回答的言简意赅,陈渔这回是真的有点愣了,看他?他又不是因公负伤,至于劳动联盟首领的大驾来看望他吗?
十分钟前的女秘书和陈渔是一个想法,不过十分钟过去了,她觉得自己已经猜到了日渐奇葩的上司的想法。
女秘书扬起笑脸,上前一步,亲切地说道:“林先生这一次受伤,与海因里希阁下及他的夫人有很大关系,亚兰阁下作为亚加撒人的领袖,理应前来看望,并对您道以诚挚的歉意,对于您这次受伤所造成的金钱损失和精神损失,亚兰阁下都会一并承担,请您千万不要推辞。”
亚加撒人以族为家,这么说倒是挺合情合理的,虽然亚兰和海因里希这两个人可能见都没见过,但论关系,他们可是兄弟,弟弟替哥哥来看望病人,好像也说得过去。
很快,陈渔也笑了起来,“其实我的伤已经好了,医生说我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劳烦你们过来一趟,真是不好意思。赔偿……还是不用了,海因里希先生已经帮我付了医药费,本来这也不是他们的错,是我自己不小心,再加上有旧伤,真要说起来,还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呢。”
女秘书也是亚加撒人,虽然这次事件不管怎么看,有错的人都应该是海因里希夫夫,但以他们亚加撒人护犊子的天性,女秘书还是觉得,这场麻烦的根源在陈渔身上。此时见他谦虚的道歉,她也没有改变这种想法,不过她脸上的笑容更和善了。
“不要站着了,过来坐下吧,你刚刚说你有旧伤,是怎么一回事?”
早在事情刚发生的时候,这位女秘书就已经知会整个秘书室,在三分钟内查清了陈渔祖宗八辈的生平,她当然知道陈渔说的旧伤是怎么来的,但她需要一个话题不让气氛冷场,更需要陈渔对她放下戒心,以便她更加深入的调查陈渔。
这位女秘书是亚兰当上首领以后才调过来的,没调到秘书室的时候,她一直在情报机关工作,现在这样,纯粹是职业病犯了。
陈渔一脸的毫无所觉,亚兰却不太高兴,因为他已经听出来了,她这是在不动声色的审问陈渔,亚兰沉默片刻,叫女秘书的名字,“海伦娜。”
海伦娜面带微笑的转头,“嗯?阁下,您在叫我吗?”
“今天下午给你放个假,去做保养吧,我看你比上个月更黑了。”
“……”
海伦娜的笑容僵硬在脸上,此时此刻,他真的很想当场写一份辞职书,然后摔到亚兰的脸上,可是她不能这么做,亚兰需要她这个秘书,她也不能这么对待自己的家人。
为了大局,海伦娜默默忍了,她站起来,“好的,阁下。”
说完,她往前走了两步,咬着牙对亚兰笑道:“祝您今天过得愉快。”
愉快两个字被她咬了重音,听着就像把亚兰活吃了一样,陈渔没忍住,短促的笑了一下,亚兰原本看着海伦娜离开的方向,听到声音,他转过头,陈渔迅速垂下嘴角,做出一副我刚才没笑、你刚才什么也没听见的模样。
亚兰:“……”
坐到陈渔对面,亚兰问道:“你有工作吗?”
陈渔眨眨眼,“没有,我今年才二十三岁。”
在这个社会,三十二岁的人都不一定开始工作了,二十三一般都还在学校里上学。
听到陈渔的回答,亚兰挑了挑眉,“可是你也不上学。”
他比海伦娜坦诚得多,最起码他没有掩盖自己已经调查过他的事实,陈渔微微一笑,“因为之前身体不好,所以我一直都在家学习,在家学习的效率也更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