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挚爱几乎不想问出这个问题。
“这么说吧,我们之间有个约定。”今明泽说,“但我并不怪她,如果没有她这么做,我又怎么会遇上你呢?”
“……”
所以又是一个想要报复自己的男人?虽然他没有明说出来,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和故意闪烁其词的口吻,都比周一那位更具危险性,即便他穿戴名奢,但透过他的眼睛,可以看到深藏在他英隽气质的身体中的到底是什么。
假如那位叫琅申的男人,还打算用友好的假面掩饰其真实的目的,现在面前这个叫今明泽的男人,则连友好地笼络关系都不想用。
自己还什么都没做,只是好好地走在放学路上,就接连两天被绑架了,一个个的还因为所谓的约定想对自己实施什么不可告人的报复。
“你可以这么说,”今明泽道,“但我绑架的可不是你的身体,而是你的这里。”
今明泽挪开了捂住挚爱眼睛的手,转握住了挚爱的手,牵拉起男孩的手,倾吻在了男孩的手背上。
……
挚爱内心极度挣扎地望向了屹然不动、全神贯注开着车的司机,心中不禁好奇这位司机是何等狠角,能在今明泽做出这种行为,说出这种话时,仍然沉浸在自我的开车世界中,什么不良反应都没。
难道是见惯了大世面,经常见今明泽在车中做这种事,而习惯成自然了吗?
司机也接受到了挚爱求救信号的眼神,但多年来的职业素养已经把他训练成了杰出的社畜,如今见到boss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来,也只能助纣为虐地踩猛了油门,好使这车能快点开到别邸,他也好早点脱离内心不安的苦海。
“毕竟我没有不准你下车。”今明泽说。
挚爱望了眼疾驰的车的窗外,但谁都知道在时速几十公里的车速中跳车会是什么下场,更不用说自己根本不可能打开安全锁,“你说我今晚回不去了,和不能睡了,是为什么?”
车很快行驶到了今明泽的别馆。
“我想给你一个难忘的夜晚。”今明泽让挚爱下车道。
挚爱觉得光是第一次见面,就强制带别人来家里就够“难忘”的。
望了望四周,既然这里是别邸,也就说明这里地处郊外,风景优美,没有周边住人,万一出了什么事,自己想逃都没法逃远。
今明泽和挚爱一起走入了别馆,瞬时,挚爱听到可见之处所有门窗都在同一时间紧闭的声音。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今明泽对挚爱说,这当然不是一个提议,而是一个命令式。
那的的确确是一个字面意义上让挚爱难以忘怀的夜晚。
直到和今明泽做了约定,挚爱才顶着黑眼圈在第二天早上被暂时准许了去上学。
周三。
放学路上没走出多久,挚爱又被推塞进了被黑车中。
驾驶位上的人既恭敬又抱歉,知名经纪人“别楚楚可怜地看着我,我也是被逼的,他说你不去,他就不开演唱会了。现在巨蛋里六万的狂热歌迷都焦急地等着!”
“???”
“不过你别怕,他是你妈妈的初恋男友,他不会伤害你的。”
“……”
“歌利恩只是想邀请你去看他的演唱会而已,我们谁也争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