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完寒假作业的楚明达顿时安静如鸡,十分羡慕楚瑜,她没有寒假作业啊。
叮嘱一通,楚立夫在不放心的情绪下离开,楚瑜送他道楼道口被赶回来。
门一关,楚明达就开始叫苦:“啊啊啊啊,六本六本,我一本都没写完。”
楚瑜怜悯地看着他:“那你还不快点去写。”
“怎么写的完啊!”楚明达痛苦。
楚瑜:“之前你干嘛去了。”
楚明达理直气壮:“玩啊!”
楚瑜只想说活该:“离开学还有两天,加上报道那天一般不会收作业,三天时间,拼一拼还是可以的。”
楚明达眼珠子滴溜溜转,转到楚瑜身上。
不等他提出非分之想,楚瑜一把掐灭:“我是不会助纣为虐的,你自力更生吧。”
楚明达委屈巴巴:“我可是你哥。”
“舅舅!”
楚明达立马投降,只哀怨地看了楚瑜好几眼,彷佛在控诉她的铁石心肠。
楚瑜不为所动:“这一分钟都能做两道题了。”
苦大仇深的楚明达千不甘万不愿地做寒假作业去了,这世上为什么会有寒假作业这种不人道的东西存在!
在楚明达和寒假作业作斗争的时候,楚瑜仔细地把房间收拾了一遍,傍晚时分,兄妹二人下楼吃了面条。虽然家里有厨房,但是无论楚瑜还是楚明达,显然都是只会吃不会做的主。
掏出钥匙准备开门的楚明达一指隔壁:“呶,这是燃哥家。”
楚瑜看了看,黑漆漆一点光都没有:“家里没人。”
“嗯,”楚明达已经打开门:“燃哥忙着呢,不一定每天回来,就是回来也很晚,我一般只有早上出门能和他遇上几次。”
楚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回到家,楚瑜把想偷懒的楚明达赶回房间继续写寒假作业,她自己则拿了本书坐在客厅里看,分出一缕心神留意门外动静。将近九点,终于听到细微的开门声。
楚瑜耳朵动了下,放下书,回房拿了十张大团结,想想,又抽了五张,路上那两天吃住都是他的钱,尤其自己跑的时候还从他那‘抓’了两张当路费,楚瑜尴尬地蹭了蹭鼻梁,深吸一口气。
进门的秦燃打开暖气,走到厨房倒了一杯温水,刚喝了一口,听见笃笃笃敲门声,一长两短,很轻。
“谁啊?”秦燃走向门口。
敲门声停止了,却也没有回应,秦燃皱眉。
“你好,是我,隔壁的……”话音未落,房门从里面打开,白色灯光倾泻而出,秦燃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正前方,极具压迫感。
楚瑜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打扰了。”
望着门外浑身不自在的楚瑜,秦燃笑了下:“有事?”
楚瑜一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主要是这事太尴尬了,她这辈子就没干过这么丢人现眼的事,哎,早知今日,当初就不冲动了。
秦燃失笑,这是当着他的面走神了?他也不去提醒,就这么笑眯眯地等着。
回神的楚瑜撞见他要笑不笑的眼里,登时窘了下,干干笑了两声。
“那个,是这样的。”楚瑜清清嗓子,决定豁出去了,磨磨唧唧更折磨人:“对不起!”
秦燃挑眉。
话头一开,楚瑜心上顿觉一松,承认自己傻逼过也没那么难以启齿:“我就是林瑜,两年前,你在宁市帮过的那人。”
当年她没用真名,不过林瑜也算她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