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风水修炼的怎么样?什么时候渡雷劫?”话题打开,沈云卿反问说道。现在姜砚渡劫已经是风水圈公开的话题。
“已经突破瓶颈,只差契机。”姜砚也没有藏着掖着。在近十年里,他的风水道术已经到达大乘境界,只是道家讲究机缘,他离天雷飞升总是差上一步。
“挺好。”
两人渐渐聊开。沈云卿会说一些华夏趣闻,姜砚也会讲一些风水上的轶事。双方相谈甚欢。整个聊天从下午一点持续到五点,接着又到晚上七点……
“我记得那时候……咳咳。”晚上七点,沈云卿准备说一些陈年旧事,其胸腔再次传来一阵巨咳。在交谈的六个小时里,他已经重咳了十多次。
这一次,沈云卿重咳了半分钟。其手巾还伴着丝丝血丝。
“老毛病了。”沈云卿将手巾扔掉,神色充满了不以为意。姜砚朝地上看了眼,此时地面垃圾桶已经有不少伴血手巾……
“我可以尝试治疗……”姜砚有些不忍的提议。他现在九通灵药大成,沈云卿病到了骨子里,但要是配合治疗,也能多个八年十年。
“现在……”
“不用。”
姜砚还想继续提议,只听沈云卿笑着婉拒。他到嘴的话停止。
“姜大师,这一生,你有没有遗的事情?”
沈云卿看着姜砚眼睛。他不再年轻,但眸中神采依旧。沈云卿虚活了六十岁,多十年,少十年,已经对他意义不大。
“没有。”
沈云卿问的太过认真,姜砚想了想,摇头。回顾这五十年生涯,他少年求学。接着绑定九通系统,这一生都是为了求道飞升。
他目标明确,真要说起来,确实没什么遗憾。
姜砚沉默,将黑玉攥了攥,接着前往大猴山山顶。
就在这紧张的气氛中,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
姜砚低头,这是一个拇盖大小的玉石……是沈云卿还回来的隔阴玉。
要不是雷声阵阵,面前场景不像渡劫,而是像一个普通打坐。
……
双方互看菜单,各有想法。
“我有……”姜砚说的太过果断,沈云卿哑然,自嘲开口。
“三十五年前,我要是果断些,是不是有另一种可能……”
沈云卿喃喃自语。他现在大限将至,躺在病床时,经常回顾自己一生。他一生衣食无忧,富贵无比。要说遗憾,那就是求而不得。
沈云卿看向姜砚。他时常在想,自己究竟看上姜砚哪里……这个问题,他想了一辈子。就像某个特定时间,某个特地节点,自己自然而然的看上了。
他对姜砚不是一见钟情,而是缓慢的细水长流。
……
半个月后,就在众人忘记大猴山的时候,大猴山顶传来一道巨大的轰鸣声。接着乌云蔽日,大猴山被层层雷电压下,整个大猴山矗立在雷电之中。
随着关卡的不断深入,姜砚神色古怪。能引雷电者,不管飞升与否,都是华夏风水史的风云人物。纵观华夏上下五千年,引雷劫的风水师屈指可数。飞升自古被蒙上了神秘面纱。但那是相对普通人而言。
天道声音仿佛历历在耳。‘心如止水,无欲无求’也一直是自己保持的道心。但现在即将踏入石门时,道心出现了一丝裂缝。
“沈先生,这是餐厅特供的红葡萄酒,要不要打开?”南市体育场南侧,蓝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