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鹤性冷淡的声音通过电话,传到阎鹭耳朵里,“你上次不是说想要全球限定的那款炫迈x9朝跑吗?我已经让人去定了,一个月后提货,到时候姚秘会联系你。”
阎鹭:“啊?????”
别说满脑子,就连全身上下,阎鹭此时都挂满了问好。
可炫迈x9啊!全球限定的典藏级超跑啊!
阎鹭“吨”地一声,咽了口唾沫,喜上眉梢,直接从床上站了起来,扯开嗓门大喊:“谢谢爸爸!爸爸你最帅!全世界最帅最man最有魅力!”
旁边的女人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上下打量他,眼底充满了怀疑。
阎鹤眉头的[川]字凿痕更深了,严肃纠正:“你爸爸阎明川先生已经过世多年了,别乱叫!”
被训了也无所谓,阎鹭笑嘻嘻地一叠声应了,还态度良好的立马认错。
阎鹤打断他小老太太裹脚布一般没完没了的彩虹屁,继续冷声说:“接下来一个月,你的所有卡会被冻结,如果你愿意来公司上班,我会让人给你重新开一张额度一万的工资卡。”
跟前一个消息相比,这一个消息可以说是极端的冷酷无情无理取闹,震得阎鹭都傻眼了。
“不是,老哥,你这是啥意思啊?为什么啊?我、我我做错了什么吗?哥,哥哥哎!我错了我一定改,只要您说我一定改好不好?”
啥也不用问,先认错再说。
从小到大,阎鹭还从来没遭遇过这样冷酷无情无理取闹的老哥形态。
就他哥那性格,一定是他无意中做错了一件特别严重的事,对老哥,这点信任阎鹭还是有的。
或许是阎鹭的认错的积极态度让阎鹤产生了些许纠结犹豫,阎鹤拿着手机,垂头碾了碾脚尖,语气几不可查地放软了些许,“你不用去上班,回来帮我准备婚礼所需事宜。”
阎鹭做了一件又好又坏的事,好的是把花藻带回来了,坏的是他曾经动过要欺负花藻的心思。
阎鹤一边心疼花藻,一边又顾忌着原本的阎鹤传导给他的对唯一亲弟弟的感情。
最后只能如此勉强持中。
阎鹭却已经吓坏了,好吧,今儿早上他就已经遭遇了几度惊吓,神经都绷糙了。
可准备婚礼事宜这个话,还是犹如当头砸下来一个旱天雷,阎鹭脑浆都要被炸糊了。
“不是哥,婚礼?谁的婚礼?哥你的?你跟谁的?哥你别吓我啊!咱鸿鹄虽说没让你登上福布斯富豪榜,可咱家也不缺钱花啊!哥,你别一时犯傻以身换钱啊哥!”
阎鹭都吓得话都说不清了,舌头打结脑子里负责组织语言的那根筋也打成蝴蝶结了。
他唯一能想到的画面就是一个超级富有的大肥婆张着猩红大嘴,要去啃他哥这棵根正苗红的小青竹。
难道是他跟老妈太不负责任了,所以鸿鹄出现了巨大危机他们都不知道?
老哥为了养活他们这两只大米虫,终于忍辱负重决定嫁…呸!娶一个母夜叉进行联姻?
于是阎鹤就听见,电话那边传过来的阎鹭的说话声里,语气中都带上颤抖的哭腔了。
阎鹤:“……”
虽然不明所以,可总有不好的预感。
“你脑子里在想什么?跟钱有什么关系?婚礼是我跟花藻的……”
阎鹤说到这里,顿了顿,压低的声音里透出一股危险:“还是说,你对花藻还有想法?”
满脑子豪门破产悲情戏的阎路被吓得打了个嗝,第六感再次发动,勉强在最后一刻顺利捞回了他这条狗命:“什么?花藻?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