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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发江独家发表
,当即就让花藻跟着她“啦啦啦啊啊啊噢噢噢”地嚎了半上午。

    不管初衷是什么,无论是原本的阎鹤还是阎鹤本人,甚至连阎鹭,从小都是学过学习钢琴小提琴等高雅乐器的。

    长大后忙于工作,阎鹤平时并不怎么玩音乐,只有偶儿听听阎家收藏的黑胶片老歌放松身心。

    不过钢琴小提琴这些他会的,却都准备得很齐全,所以蓝湾别墅也有一个小小的位置僻静的音乐休闲室,现在刚好成为了花藻上课的地方。

    阎鹤回来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半了,可他到家的时候花藻才刚送走董老师,人就蔫哒哒站在院子门口。

    蓝湾别墅是独栋海边别墅,进来的公路都是死路,想到刚才擦车而过的黑色奥迪,阎鹤不用问也明白过来了。

    看见阎鹤回来了,花藻嘟着嘴可怜巴巴地往他怀里扑,整个人的重量都完全信任地转到了他身上,手指头抠着阎鹤衬衣最上面那颗纽扣,“鹤鹤,你怎么回来了?难道是想我了?怪不得刚才我一闻就发现闻姨多做了四个菜。”

    花藻嗅觉很灵敏,加上吃了闻姨有一段时间的手艺了,一闻就知道是几个菜,当时就馋得口水直往肚子里淌。

    当时花藻还想难道是闻姨觉得她太辛苦了,所以特意多做了菜。

    后来闻姨客气地邀请董老师跟她女儿留下来用饭,花藻又以为是闻姨要款待客人。

    现在看来,饭菜的分量里是包含了鹤鹤要回来以及留客吃饭两种。

    不等阎鹤回答任何一个问题,花藻就自己顺溜地继续说下去了“你都不知道,我从早上就一直上课上到刚才,要不是董老师的女儿开车来接她,董老师都还不想宣布下课。”

    虽然是抱怨,可花藻一点真的怨怼也没有,就像是小孩子嘀咕不想去幼儿园似的。

    就是这样的花藻,让阎鹤的心一天比一天软,对着她时脸上的笑也不自觉变多了。

    胳膊上挂着一条鱼小姐,阎鹤一边带着她回屋里,一边认真听她嘀咕嘟囔。

    花藻的思维跳跃太快了,用大白话说就是东一榔头西一榔头的,说出来的内容偶尔天马行空幼稚可笑。

    但昨晚梦里恰好是花藻救了他后将他带去小岛,自己又四处奔波给他寻找治伤退烧药物的记忆。

    那时候阎鹤高烧几度昏厥,生命体征也不断横跳,毕竟在见到花藻的上一刻,阎鹤是真切感受到了死亡的降临。

    花藻一边寻找她记忆里海中生物能治病的杂七杂八各种东西,一边还要抓住一切机会留在他身边照顾他。

    当时花藻就是紧张害怕到总是夜里不睡觉,小心翼翼趴伏在他躺着的石头边没头没脑说着话。

    等到阎鹤终于醒过来慢慢好转,花藻也总忍不住凑到他身边仰着脸笑着对他嘀嘀咕咕,说些海里的八卦趣事。

    于是阎鹤知道了,当她高兴得意或者紧张害怕的时候,花藻那张小嘴就总要叭叭得跟小喇叭似的停不下来。

    现在花藻自然不会害怕紧张,所以她是高兴的。

    或许花藻嘴上不说,心里也有些明白,之前说着好听话转头却离开的表演老师并不是真的在夸她在喜欢她。

    此时的阎鹤就像第一次送孩子去幼儿园上学的家长,一方面希望她能多接触现实,增强抗压性与独立性。

    一方面又希望能把她保护在象牙塔中,永远单纯快乐下去。

    毫无疑问,这是永远也找不到标准答案的矛盾问题。

    阎鹤心里暗暗纠结着,等听完花藻唠叨得差不多了,这才说出下午要去机场接他母亲的事。

    “虽然母亲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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