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沁茗放松身体由她抱着,嘟囔道:“好啊,但是表妹我胆小怕黑,你得抱我过去,我不敢走夜路。”耳边清浅好听的笑声响起,靠着的柔软怀抱也在轻颤。
“好。”顾溪砚当真弯腰把叶沁茗抱在怀里,温笑道:“走了,怕黑就躲我怀里。”
顾溪砚瞥了那蜈蚣精一眼,又抬头看了看那一轮残血:“时候还早,我们可以回家。”说罢,她右手素指微弹,那朝着梅花砍去的蜈蚣利爪直接被切断,来不及挣扎又被一道白光狠狠按在地上。
叶沁茗笑得直打颤,搂着顾溪砚的脖子把笑意全埋在顾溪砚怀里,身体一轻一沉,二人便落在林婉儿房间屋顶上,虽是夜里院中里所有的动静却尽入眼底。
顾溪砚盘腿坐着,叶沁茗软弱无骨一般赖着她,顾溪砚既无奈又宠溺,放弃了这端庄的姿态,右腿微抬,左腿伸直,轻轻拍了拍:“躺好了,舒服些。”
叶沁茗可不会客气,躺下去一直笑,顾溪砚刮了下她鼻子:“笑得这般顽皮,很得意么?”
叶沁茗捉了她的手连连点头:“三界的尊神濯清神君,这般不羁坐着,就为了给我当靠枕,我自然得意。”
顾溪砚失笑,旋即也是调笑道:“那妖界妖帝陛下,三界莫不胆寒,如今却小猫儿一般躺我怀里,我是不是也该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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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沁茗揪了揪她的头发,里面银丝还有不少,不过自从二人灵修,又有叶沁茗特意去北荒找回来的雪莲花,这银发已经少了不少。
顾溪砚看她扒拉着看,温声道:“已经好了许多了,无碍的。”
叶沁茗点了点头,又拍了拍她的腰,顾溪砚听话地弯下来,叶沁茗又掀开她的衣襟看了看她胸口。那道疤比她醒时淡了点,但还很醒目。手指轻轻抚了下,叶沁茗叹了口气。
顾溪砚被她微凉的指尖刺激的微微一颤,低声道:“这伤口两百多年了自然没这般容易去掉,却也不痛不痒,你只要不嫌弃它难看,没什么关系的。”
叶沁茗有些难受,在她伤疤处戳了戳:“你个笨蛋,哪有人拿心头血养茶的,下手这么狠也不好好修养。”
顾溪砚眉眼柔和:“我的小茶叶是不是很心疼我?”
叶沁茗鼻子有些酸,不说话了。顾溪砚盯着她的眼睛"."
道:“你若心疼我,便不能再丢下我了,哪一种都不要,一直陪着我。”
叶沁茗眼睛都湿润了,埋在她腹部含糊道:“我能去哪里,你不要惹我哭了,不许说话了。”
两个人情浓缱绻,安静坐在夜色中,感受着彼此心跳呼吸和温度,甚至一度忘了她们要做什么了。直到一股风突然席卷而来,叶沁茗蹙眉道:“来了。”
顾溪砚微微把视线挪过去,看到一道巨大的黑影在梅花树下立起,看着上面的排排利爪,又淡淡收回了目光,温声对着叶沁茗道:“要不要回去休息。”她这个休息说得格外缠绵,以至于叶沁茗不得不想到这休息背后意味着什么,红着脸嘟囔了句:“这是别人府上。”
顾溪砚瞥了那蜈蚣精一眼,又抬头看了看那一轮残血:“时候还早,我们可以回家。”说罢,她右手素指微弹,那朝着梅花砍去的蜈蚣利爪直接被切断,来不及挣扎又被一道白光狠狠按在地上。
一只修行才五百多年的蜈蚣,对他们而言,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看来当初仙妖两界约定做的很好。
而蜈蚣精此刻却是恐惧万分,完全想不通这梅花如何能让自己毫无还手之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