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云舟出神地想着,捧着肚兜的动作已经僵在原处许久了,“或许,这是她娘亲唯一留给她的东西。”
一念至此,云舟回过了神来,再瞧了瞧肚兜儿上的小虎头,轻笑道:“我应该可以让它变得更舒服一些。”
与此同时,杨嬷嬷拿着伤药回到了谢南烟的房间。
谢南烟已经沐浴好,正在穿干净的内裳。
杨嬷嬷怕她拉扯到伤口,便上前来小心地扶住她的身子,一边放下伤药,一边帮她拉扯衣裳,“姑娘的身子还有伤,还是让我帮你吧。”
谢南烟笑道:“我好手好脚的,这点伤不妨事的。”说完,她觉得杨嬷嬷回来得快了些,“嬷嬷不是去洗衣裳了么?”
“公子正在帮姑娘洗衣裳呢,我实在没办法帮手。”杨嬷嬷帮谢南烟系好了内裳衣带,一抬眼便发现谢南烟的脸色沉了,“怎么了?”
“什么?”谢南烟顾不得把外裳穿好,便匆匆穿上了鞋子,快步跑向了小院后。
这时候,云舟刚好洗好小虎头肚兜,只见她小心地拧了拧水,轻柔地晾在了木架子上——既是谢南烟贴身多年的重要衣物,她千万不能弄坏了。
本以为不知内情的云舟会用捣衣棒狠狠捶小虎头肚兜,却没想到云舟竟细心如此。
所有的担心突然消失无踪,谢南烟怔了怔,看见云舟转过身来,谢南烟回过神来,飞快地躲到了竹屋墙下。
云舟拿起了捣衣棒,继续捶洗衣裳,浑然不知谢南烟探出了半个脑袋,远远地望着她。
那是她娘亲唯一留下的东西。
也是谢南烟一直视若珍宝的东西。
云舟也不是什么事都傻的。
毕竟是贴身衣物,这丫头竟这样自然地帮她洗了,谢南烟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嘴角不禁微微上扬,笑容之中藏了几分羞涩。
她回过头来,身后竟是杨嬷嬷,她连忙敛了笑意,沉声道:“嬷嬷怎么跟来了?”
杨嬷嬷将手上的外裳罩到了谢南烟身上,“姑娘,若是着凉了,村中可是没有好郎中的。”
谢南烟笑得狡黠,心底冒起了一个念想,“我忽然想病一次试试。”
“啊?”杨嬷嬷不懂。
谢南烟勾了勾手指,让杨嬷嬷靠近一些,在她耳畔低语几句。
杨嬷嬷惑然,“姑娘,你这样公子就不能好好读书了。”
“就这一回,下不为例。”谢南烟神秘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