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多少个笔名都没用,除非你把脑子扔了从一年开始学语文。”傅忱大放厥词,还要小心不要拜到你傅老师门下。
陆浅衫反应了三秒,睁大眼睛,“你是故意的!”
明知道是她写的,故意公开处刑。
傅忱看了一眼陆浅衫委屈的模样,心里有些好笑,“写病句还不让人说了?”
“没。” 陆浅衫哪敢有意见,“荣幸之至。”
傅忱还真没有给陆浅衫以外的人看过文,“别扯远了,回答我第一个问题。”
陆浅衫老实道“我是去采风,体验一下生活,下、下本文……我就干一阵子,绝对不会给你丢脸。”
“为什么怕给我丢脸?”傅忱追问。
陆浅衫一噎,说不出我是你户口本上的老婆这句臭不要脸的话。
偏偏傅忱想听,听不着。
傅忱觉得自己像是落入了陆浅衫的圈套,说了两句,竟然生不起气来了。
他不容商量道“不准干。”
傅忱听见那女经理到处宣扬陆浅衫高学历当临时工,护短的劲儿一上来,不愿让陆浅衫再过去。
“哦……好。”陆浅衫很容易就屈服了。查资料也不一定只有亲身体验这路径,方法还有很多。
兼职只是给一成不变的码字生活一点新、新鲜的刺激,但只要傅忱出现,陆浅衫光坐在家里,就能感受到丰富多彩的情绪和源源不断的灵感。
他是她所有精彩情绪的来源。
以前陆浅衫控制着自己不去想,现在她破罐破摔了。
路边的景象渐渐变得陌生,这边是所谓的富人区,陆浅衫很少走这条路,不由开口问“去哪里?”
傅忱不答,过了十分钟,车子驶入地下停车场,电梯上去,正对面是一家美发沙龙。
陆浅衫一脸懵逼地被傅忱按在椅子上,看见镜子里傅忱面带嫌弃地摸了把她的发尾,对tony老师道“给这个鸡窝头理理。”
tony老师夸张地表达了对陆浅衫发型的震惊,直言你头上糊的定型水我们至少需要洗五遍。
陆浅衫“没必要吧……”
傅忱“洗。”
十分钟后,傅忱对tony就很不满了,怎么洗那么久,还聊天?陆浅衫未来十八个笔名都快被tony套出来了!
“快点,我赶时间。”傅忱睁眼说瞎话。
他有点后悔刚才没听陆浅衫的阻拦,嘴皮子一碰给陆浅衫定了最贵的洗发套餐,附带四十分钟的按摩。
按摩?谁不会?
他不能回去自己给老婆按吗?
陆浅衫以为傅忱真有事,连忙道“我觉得这样就可以了。”
半小时后,tony目送两位顾客离开,觉得今天钱赚得太简单了些。
这样的冤大头务必多来几次。
陆浅衫的发型重新打理过后,看着也很时髦了,和她身上的服务员制服格格不入。
傅忱一手揣在口袋里,路过女装店的橱窗,又瘦又高的模特一身鹅黄色的半身裙,收腰恰到好处,不盈一握。
陆浅衫撞上突然停下的傅忱,他今天穿着得体的烟灰色三件套,极为正式,越发显得身量修长,气质俊朗。领带被扯松了些,傅忱后背一重,下意识伸手向后一揽。
陆浅衫和傅忱走在一起时容易走神,两年前,他们经常这样撞到一起,此时傅忱会身后后揽住她,顺势一弯腰,胳膊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