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把它拿走。”陆浅衫声嘶力竭,非要陆麟马上回去看书。
陆麟扶着发怒的陆浅衫,半大少年哭了“姐——”
姐弟两抱头痛哭。
哭完之后,陆浅衫重新注册了个笔名,她天生吃这碗饭,在陆麟高一下学期,便迫不及待带着弟弟离开家里,回到她读大学的城市。再用六十万,把陆麟和她的户口都迁了出来,从此和陆家再无关系。
陆浅衫这辈子有很多不幸,也有很多幸运,爱人有傅忱,亲情有弟弟,友谊有沈玉。
她看得很开,但如果问陆浅衫有没有恨过湛白凝,答案肯定是有。如果不是湛白凝断了她用这个笔名赚钱的路,陆麟也不用咬牙默默在工地搬了两月砖。
恨随着时间消散,陆浅衫再遇湛白凝,甚至提不起和她交流的劲儿。
爱却沉淀在心底,越来越深,难以深挖,和心脏的经脉长在一起,动一次疼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