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曲轲:“昨晚,你超出时间了。”
纪鸢反应慢半拍:“五分钟?”
她在梁家后花园的对峙,还真的忘记了数时间。
厉曲轲居然记的清清楚楚,这个时候秋后算账。
厉曲轲对于时间的严苛,纪鸢有了深刻的认识,她只有求情:“昨天的事啦,下不为例,行不?”
厉曲轲不为所动:“一个月内,你不能走出我指定的地点,不准提任何要求。”
纪鸢撇嘴,不肯屈服:“哼哼,只有今晚,不然我可是会搞事情的!”
厉曲轲冷声:“你犯一次,活动范围缩小一倍,时间延长三倍。”
纪鸢欲哭无泪,妄图和厉曲轲讨价还价,她输的彻彻底底。
可纪鸢不希望失去自由,同当植物人一样困住。
只是半天没见,大反派翻脸不认人,变得这样冷酷无情。纪鸢落差感极大,很不适应。
厉曲轲在记仇她之前的小叛逆?用这种方法,让纪鸢乖乖听话?
果然,厉曲轲让纪鸢拉开书房的抽屉,一叠厚厚的合同静静躺在其中。
厉曲轲言简意赅:“新合约。”
一开始太害怕大反派,纪鸢答应了种种的霸王条款。好在她后来反抗了,证明了自己不是好欺负的,厉曲轲偶尔也会纵容。
纪鸢:这是,一朝回解.放前,还变本加厉?!
纪鸢不可置信地翻阅合同:“厉曲轲先生,这条款也太严苛了,我一点自由都没有。而且,为什么我不能多说话,不能吃太多甜品?每天的运动不少于两小时!我们再商量一下吧?”
厉曲轲半步不肯退:“你可以不同意,禁足的时间无限延长。”
控制,而不是无底线的纵容,厉曲轲警惕“副人格”的影响力。
而纪鸢面对严厉的要求,委屈得不行:“厉曲轲先生,你不能无视我的意愿。”
厉曲轲绝对的理智:“服从,或者消失。”
纪鸢哑口无言,厉曲轲是铁了心要整治她。
强烈的醉意夺去了纪鸢理智,她浑然不觉爆出了真心话:“厉曲轲你混蛋!你脾气这么坏,喜怒无常跟六月天气一样多变。你这么腹黑,天天坑人,能平平安安活到现在真不容易。”
但凡纪鸢有一点警觉,她一定会想堵上自己瞎说话的嘴:厉曲轲的冷气都冒出来了,你清醒一点啊!
“难道是祸害遗千年?”遗憾的是,纪鸢已然被酒精麻痹,整个人飘了起来,仿佛喝了吐真剂。
她浑然不知捅了多大的篓子,自我认同地点点头:“你今天就特别凶,好像大姨父来了一样。昨天梁越禾的话,让你伤心了?”
厉曲轲嗓音发冷,凉的刺骨:“是么,你原来是这样想我的。难怪,你最近越来越不听话了。”
酒壮怂人胆,小骗子开始蹬鼻子上脸了。
他冷冷一笑:“厌恶我,还要伪装,不好受吧?”
寒意袭来,纪鸢缩了缩脖子,本能地反驳:“我不讨厌你啊。”
她搓了搓胳膊,“你是冰箱吗?不高兴就放冷气。我们共用身体,会冷的啊。”
厉曲轲一顿,毫不客气冷嘲:“难不成你喜欢我?”
纪鸢呼吸一乱,心一阵乱跳,面颊忽然窜起热意:“我喜欢你?怎…怎么可能!”
她像踩到尾巴的小猫,猛然跳起来,椅子脚滋啦一声。纪鸢下意识说出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