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梁氏家族开完紧急会议,每个人都脸色阴沉。迎接将来的一场硬仗。
梁家老宅
梁越禾狠狠锤了桌面:“厉曲轲既然是大伯的儿子,他这样针对自家人什么意思!如此大逆不道,忘恩负义,不怕外人看笑话?”
梁越禾原本打心底瞧不起厉曲轲,这个看起来比他强势百倍的男人,仿佛横空出世,一次次戏耍他。
梁越禾还肆无忌惮嘲讽厉曲轲没有父母,白手起家的暴发富,知识浅薄。
如今一看,厉曲轲论资排辈还比梁越禾高,厉曲轲的父母如果不是当年的意外,也是学识渊博,商界、科研界地位顶级的名流。
梁越禾一想要叫厉曲轲人堂哥,如鲠在喉,恨不得抹掉这位早该消失的存在。
但是,梁家丰厚的百年家业,是梁越禾赖以生存的土壤,梁大少爷趾高气昂的底气。
梁越禾不能眼看着,孤狼一样的厉曲轲斗垮梁家。他最先想到是血缘关系牵制厉曲轲,用道德谴责捆绑厉曲轲。
“你不懂。”梁定非是中年成功男士的沉稳严肃,他坐在红木大桌后面,脸色铁青,“二十年前,你爷爷立了遗嘱,家业大多传给我大哥。我们一家有的只有公司的空壳!”
哪怕家族的人费尽心思,梁家最大的家主梁振仁不肯改立遗嘱。这么多年,他依旧在寻找大孙子的踪迹。
“怎么可能?”梁越禾不可置信,慌乱了神色。如果没有梁家的权势地位支撑,他真的一无是处了。
如果不是近五年老骨头了,体弱多病,梁振仁恐怕可以踏遍整个A国。
梁越禾咬着牙,问沉默的梁定非:“凭什么啊!老头子老糊涂了吗?梁家的家业也是有父亲的一半,他偏心成这个样子?”
梁玫一身干练红色西装,抱着胳膊冷笑:“现在,是问为什么的时候?一旦厉曲轲公开身份,他梁氏家业最可能继承人。”
梁玫表面上和厉曲轲达成约定,实际上想看看这个英俊无双的男人底细。然而,厉曲轲滴水不漏,深不可测。
梁玫庆幸又可惜,这人不是自己的亲哥哥。不然,就不会这么烦心了。
梁越禾一阵后怕:“厉曲轲和我们抢家产来了。爸,我们可不能引狼入室,你之前还想让我-->>跟他低头认错,现在是看清他的狼子野心了。不得到整个梁家,厉曲轲不会罢休的!”
梁定非神色凝重:“一开始怀疑厉曲轲,等着搞清楚他的目的。谁让你一上来撕破脸的?”
梁越禾被臭骂的一顿,心里不痛快也不好撒气。毕竟,他的确怒发冲冠为红颜,心里隐隐懊恼,如今绝对不能承认后悔了。
梁玫眉眼带笑,毫不客气挤兑梁越禾:“大哥天天谈情说爱,满脑子只有女人,连思考都不会了?”
梁越禾怒目而视:“你越来越没有妹妹的样子了。”
他也心惊最近干的事,不像他以前做的出来,没一处正经。不过,梁越禾不能忍受妹妹的指责,还是在父亲面前。
“好了,”梁定非面无表情打圆场,“越禾,这两天也别泡在女人身边,公司的事你多看着点。”
梁越恨得牙痒痒,他许久未这样被父亲耳提面授,丢尽了脸面。
梁越禾怒气冲冲地出门,楼梯的拐角遇见了眼底慌乱的纪梦韵。
纪梦韵一身昂贵的服饰,高贵典雅,她得体颔首:“陈敬达来了。”
梁越禾本来一肚子火,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