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达恨得不行,转而求救梁越禾。
梁越禾被害的轰出家门,遭受上流社会所有人的嘲笑,连纪梦韵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梁越禾气得半死,一有陈敬达的消息,没给他弄个半死已经不错了。
陈敬达求救无门,所有的积蓄被掏的一干二净,所有人把他当做了弃子,肆意践踏他的自尊。
陈敬达万念俱灰,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他一遍遍地用脑袋撞墙,成了别人眼里的疯子。
厉曲轲怎么能次次识破他量身定做的计划?
陈敬达走投无路,却见到了梁越禾身边的女人纪梦韵。
纪梦韵更恨陈敬达,厉曲轲没斗倒,连累她在梁家还没享两天好处,被一同赶了出来。梁定非夫妇,梁越禾的妹妹梁玫个个不给她好脸色看。
平日里对纪梦韵阿谀奉承的人,一看纪梦韵没有梁家做靠山,个个见风使舵露出了真面目。圈子里流言蜚语,纪梦韵贪慕虚荣,偷鸡不成蚀把米。
梁越禾跟丧家犬一样,整个人越发暴躁。纪梦韵越看越碍眼,心里憋的一口气。她忍的脸上皮肤都保养不好,没有了容光焕发的魅力。
纪梦韵偷听到,厉曲轲原来是梁家老爷子最宠爱大孙子,失踪在外二十年。纪梦韵瞬间怒火攻心,危机感深重。
如果厉曲轲回到梁家,哪里还有梁越禾的立足之地。
好在,厉曲轲和梁家撕破了脸皮,只要老头子不添乱,不知情,他们才能挡住厉曲轲,顺利成章继承梁家庞大的家业。
在此之前,纪梦韵一定要想办法堵死厉曲轲的路。
她来到了A国,会客室见到了消瘦了很多的陈敬达。
纪梦韵:“你说有厉曲轲的把柄,是什么?”
“救我出去!”陈敬达指尖发抖,他眼里深深的绝望,“我还是有用的,不要把我留在这里!”
纪梦韵仿佛看到了当初的母亲卜碧珍,也是这样渴望自由。
“你说吧。”纪梦韵扯了扯嘴角。
陈敬达咬咬牙,目光通红:“当年是梁越禾的父亲梁定非,用利益诱惑我出卖厉曲轲。厉曲轲归国,就是报复梁定非。”
“你说,梁定非和厉曲轲相隔千里,无冤无仇。他为什么数年前开始针对厉曲轲?”
陈敬达扯出狰狞的笑:“厉曲轲是梁家的血脉,他的父亲是梁定非的哥哥。”
“你要说的是这些。有证据?”纪梦韵心里一惊,她当做的未来公公也是这样虚伪嘴脸。
纪梦韵转身要离开,她的母亲都死了,陈敬达落到这个下场也是咎由自取。陈敬达说归说,答不答应是她的事了。
“等等,”陈敬达拍着桌子,“厉曲轲变了,人不可能短短的时间性格大变。你要去查,厉曲轲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陈敬达终于想通,厉曲轲不对劲的地方。
厉曲轲的行事都出乎意料,比陈敬达更像有备而来。那个也要,厉曲轲反将一军,他的眼神只有很细微的不同。
陈敬达回忆千万遍,好不容易察觉出不寻常,他现在没有证据:“你帮助我出去,我一定能找出厉曲轲的把柄!”
陈敬达言之凿凿,纪梦韵也起了一点疑心。
她在叶东亭的诊所,看到一份可疑的病历,似乎与厉曲轲有关。但是,她并没有查到厉曲轲具体的行踪。
“救我离开——”陈敬达眼中恨得流出了泪,他想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