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你们之前有请人把过吗?”
“有啊,我专门找了个游方郎中,他把过脉说有身孕,说是什么……”她皱眉想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对了,是滑脉?”
“那也不能证明她有身孕。”郎中捋了捋胡子。
林云舒见两人争执起来,她缓缓走到严五娘身边。
严母以为她要对女儿不利,挡在女儿面前,警惕地看着她,“你要做什么?”
林云舒笑了笑,“这么多人瞧着,我能做什么。我对医术也略通一二,不如我来试试。”
严母看了眼四周,见这么多人,也不怕她动手,倒是给她让出了位置。
林云舒搭手诊脉,闭上眼凝神静气。
大家大气不敢出,齐齐看着这一幕,却见林云舒浅浅一笑道,“确实不是滑脉。”
县令大人将一块板凳腿当惊堂木往桌上狠狠一拍,冲着堂下两人骂道,“你俩是何居心?在人家婚礼上污人清白?这是聚众滋事。来人呐,给我押回县衙大牢,关上三个月,让她们也长长记性。”
严母差点晕过去,坐牢?她居然要坐牢?她气急了,回头狠狠推了严五娘一把,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你个浪蹄子。你没身孕,你居然敢上门找事,你是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