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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在烟上摩挲几下,还是放下了。
三天没有联络林泽宴,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些什么。
何栖迟吐了口气,低下头。
缀着硕大钻石的戒指就在自己手上。
洗手间里拐出一个人,西装革履,看到何栖迟背影的那一刻忽然停下脚步。
何栖迟正在发呆,忽然被身后一只手大力一扯。
何栖迟吓了一跳,猛地回头。
一张清隽秀气的脸撞进眼底。
他的眉眼非常漂亮,瞳仁黑亮,像是蒙着一层水雾,嵌在玉也似的皮肤上,温和,斯文。
无比熟悉。
也完全陌生。
“栖迟?!”他漂亮的眼眸中满是惊愕,不可置信,抓着她的大手越收越紧,勒得何栖迟都有些痛了。
“你干什么?你是谁?”
他看了眼周围,“跟我走。”
他把何栖迟拉到一个走廊角落,双手扶着何栖迟的肩膀,紧紧攫住她的眼睛:“这些年,你去哪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何栖迟奇怪的看着眼前这个人。
“你在说什么?你认识我是么?”
那人道;“你是……怎么了?不记得我了么?”
何栖迟没说话。
他的眼中渗出痛色:“我是方岱墨啊,栖迟,我是你的阿岱,你真的不记得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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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拿不出解决方案,就不用再来见我了。”
一双苍白修长的大手把一份文件扔下去。
声音冷淡薄情。
那人颤巍巍的弯腰捡起地上的文件:“是……是,林总。”
出门的时候遇上那个向来面无表情的助理,微微颔首。
助理止步,回过头:“最近先不用过来。”
那人像是得了救命稻草:“可林总说……”
助理:“不用过来。”
那人明白了:“是。”
隔了一会儿:“谢谢。”
助理没有说话,径直走进办公室。
林泽宴身边站着一个一身休闲装的男人,笑得灿烂:“我说林大佬啊,能不能别总这么恐怖,你看看把你自己家员工吓的,都哆嗦了。”
林泽宴低着头,不说话。
钟笙默默把文件夹放在林泽宴桌上,站在他身后。
这几天来,林泽宴的心情非常不好。
他习惯隐藏情绪,这三年来更是温和不少,鲜少有这样直白暴怒的时候。
这些日子就连钟笙都有些不安。
好像许多年前,那个暴戾,嗜血,冷漠的林泽宴又回来了一样。
不,不是又回来了。
他一直藏在林泽宴的身体里,只是林泽宴把他藏得很深,再也没有人能够看破罢了。
林泽宴没有说话,眼睛里的光芒仍旧腥红。
华星恒微微倚在林泽宴的桌子上:“你看看你看看,”林泽宴脸色不好,华星恒拿了两粒药片给他。
“你别这么偏激,何栖迟那边——”
他甫一说到何栖迟,林泽宴立马投来刀子一样的目光。
“你这个人,平时那么冷静,怎么一遇上何栖迟的事情就冷静不下来了呢,”华星恒叹着气说道:“上一次我提醒过你,催眠只能进行一次,并且不能保证她一直想不起来,可是你坚决不同意,一定要我对她二次催眠,这小家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