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城是华尔街锻炼出来的恶狼,从不说累,其他人怎么敢累?
累了,意味着配不上中盛。
很快到饭点,他推掉应酬,让司机送自己回东山。路上,他接了七个电话,闭目养神十分钟,然后,又被一通电话弄醒。
岑子墨的。
他发现自己一点都不想接听,于是,干脆设置了静音。
云昭是二十分钟前到的,时间太紧,东山的钥匙陆时城给她配备了一把,进出自如,门口的保安也认识她。
明明有佣人的,他偏让她过来,云昭把卧室的床单被罩换了个遍,又从洗衣机里拿出来,一个人,费劲给晾晒搭上去。
风一过,白裙飘飘,云昭狠狠呼吸了一口空气中的清香,也许是女人的直觉,她转过了头
果然,陆时城端着红酒,在淡淡凝视她的身影。
完全的意外之喜,十天没见,云昭有点情怯。只忽闪着一双清澈的眼,眨了眨,等确定是他,害羞说
“你回来了?”
陆时城走过来,放下酒杯,把人勾到怀里什么都没说,开始吻她。乍见之欢,竟还有些陌生,云昭一颗心沉沉地跳情不自禁攥紧了他的衬衫往后仰。
陆时城贴着她的身子,掌住细腰,就这么倾身吻下去。今日风大,床单被吹得烈烈作响肆意飞舞将两人身影裹住,时隐时现。
唇舌交缠,时间像静止了一样,他吻得凶又细致,让云昭真真切切感受着舌吻带来的极端刺激。
够久了,实在够久了,床单上的香气变得浓烈,云昭轻轻推开他,睫毛被阳光镀上一层炽色光芒,她的肌肤清透无比。
下一秒,嘴唇重新被陆时城含在口中,低声说“继续。”
云昭觉得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玫瑰色。
一阵天旋地转,陆时城把她抱了起来,云昭一慌,伸手扯掉了床单鼓蓬蓬的风钻进来罩住两人。
她觉得,从没有一刻像此刻清楚陆时城五官极富侵略性,黑眉,忧郁冷漠的眼,却闪动着令人目眩的高亮。
“闭眼。”陆时城忽然笑了,捂住她的双眸。
她光着脚,陆时城抱住她一边后退一边用力吮吻,云昭踩在他脚背,稍稍踮起,一步步随他往里面挪动。
他把她双手放在自己腰间,低声命令“帮我脱衬衫。”
许久许久,两人都不再说话,只有无声纠缠。
直到跌进新换的清新味道里。
而刚才,陆时城的心情并不如此刻舒展。下车后,给别墅做日常养护的佣人黄叔告诉他
“陆先生,前几天太太来了一次,她要调看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