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子墨脊背发凉。
这么狠,是陆时城没错了。
他这是铁了心要把人整残吗?岑子墨气得发抖,好嘛,她说他怎么没动静?陆时城这个狗男人是最不能吃亏的!
岑子墨涨了一肚子的火,立刻驱车回家。夜色迷离,车窗上倒影出一张美丽而愤怒的脸。
可家里没有他。
她终于拨了他的电话,响几声,没人接。岑子墨再打,还是如此,折腾得她火气越来越大,这个时间点,他一般都会接电话的。
故意耍她的吗?
那个狗男人最懂怎么把人撩一身火。
她气急败坏地在车里骂了句脏话,在第八次拨号码时,终于听到那一道淡漠寻常的声音:
“有事?”
妈的,岑子墨隔着手机仿佛看到自家男人那张冰山忧郁的脸,五官完美,心肠冷酷,漫不经心地看你暴跳如雷。
“你在哪儿!”岑子墨一个急刹车,问他。
“办公室。”
“我去找你。”她丢开手机,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直抖个不停,到了总部,岑子墨停好车下来,忍不住退后两步,仰起头:
a市的地标建筑,每逢夏日,如果遇到特殊天气,人们会看到中盛总部大楼高耸入云,宛如仙境,是城市王冠上最璀璨的明珠。
而里面,最高层窗明几净的办公室里,坐着年轻的天之骄子。
让她爱恨交织的男人,岑子墨寒意顿起,此时,秋夜凉如水。
走进大门,上了电梯,岑子墨再次通过透明的直梯看到外面盛世般繁华的夜色。
助理早早恭候在办公室门口,冲现身的陆太太职业一笑,为她开门,并再小心合上。
岑子墨看到的是沉默的椅背,再几秒,英俊冷清的男人慢慢转了过来,他抬眸,气压低到让人窒息。
怎么回事,岑子墨的心口竟然咚咚跳了几下,不为别的,为陆时城这种永远居高临下爱他就得把命搭进去的孤芳姿态。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种男人?
确实,爱他的确要送命,岑子墨冷笑一声。
陆时城伸出修长的手,点了烟,两腿交叠翘起他一尘不染的皮鞋,眼帘微垂,淡淡吐出一圈烟雾。
打火机被他“啪嗒”一声丢到桌子上。
“陆时城,张思露是你干的吧?是不是!”岑子墨汹汹地把包一扔,瞪着他。
陆时城笑了,笑意浅淡带着些许嘲弄:“哦?这么想我干你的好朋友,那下次你把她送我床上好了,你不介意就好。”
他不紧不慢恶意曲解着她的话,下流没有心肠。
岑子墨忍无可忍,冲到他面前:“陆时城,你别太过分了!你就不怕自己吃不了兜着走,万一把她打出个好歹,你等着坐牢吧!”
“嘘……”陆时城手指按住她翕动的艳丽红唇,眉头微蹙,“你太吵了,还有,没事不要随便诅咒你的老公,人不是没死吗?”
“你太可怕了,陆时城,”岑子墨甩开他的手,“张思露不过打了那个小贱人一巴掌,怎么,你的心肝肉是残了还是死了,你要这么整张思露!”
陆时城冷冷看着她,足足一分钟,看的岑子墨毛骨悚然,忽然揽过她因为震怒而僵硬的腰肢,非常暧.昧,像**:
“不错,人是我的,谁都不准动她,如你所说,她的确是我的心肝肉。”
最后那句,着实刺激到了岑子墨,两人以一种亲密的姿态彼此仇恨